雲逸 作品

第一千七百七十章 佟掌櫃

    嘖。還真是沒想到啊,還遇到了一個巾幗鬚眉,這酒量夠豪爽啊。看著佟靈兒直接挑釁,李鋒自也不慫,端起佟靈兒丟過來的酒罈,一飲而盡,而後將酒罈直接推出,摔在身前。“再來。”佟靈兒抬腳再次將一罈酒踢向李鋒,同時抱起一罈酒,一旁的水芙蓉見狀,也是捂著額頭。“小掌櫃那一股子爭強好勝的勁頭又上來了。”“你們兩個不勸勸,若是掌櫃的回來了,少不得又要一通責罰。”水芙蓉看向一旁的柳輕候跟金滿樓道。“別看我,小掌櫃這一股子豪爽勁一上來,可是九頭牛都拉不住,除非掌櫃的現在出現,否則誰來都沒用。”“不過,掄起酒量,這小子可不一定是咱們小掌櫃的對手,咱們小掌櫃可是從小就遍嘗千般酒,更是萬杯都不醉的海量。”“嗯哼,說的倒是輕巧,可一旦喝醉了,那瘋起來可是誰都拉不住,能把天都給翻起來。”水芙蓉憂心忡忡。“算了,這結果也算是最好的結果了。”柳輕候吐了口氣,知道這會說什麼,這位小掌櫃也不會聽的,畢竟剛折了面子,這是打算靠喝酒撈回一點裡子。而且就算喝醉了也好,至少不會心情鬱結,否則有了陰影那可是修行大忌。三人當即也沒有勸阻,而是坐在一旁,遠遠的觀望。小半個時辰之後,兩人身前已經摔碎的酒罈已有一個小山包那麼高,而佟靈兒也有點醉意微醺。“嗯哼,看你還有點酒量,能跟本小掌櫃的喝個旗鼓相當,之前的事,我權且原諒你了。”佟靈兒拿著酒罈,卻是走向了李鋒身旁,一屁股坐下之後,酒氣逼人的看向李鋒。“小掌櫃不會這麼快就醉了吧?”“額,她這是想要幹嘛?”“咱們上的可都是咱們客棧最好的酒,酒勁自然非同小可,那小子要倒黴了。”金滿樓抬眼看了一眼,竊笑的道。李鋒扭頭看向佟靈兒:“你幹嘛盯著我?”“哼,誰盯著你看,我只是想不通,你怎麼可能才一個多月,就變得這麼強,明明之前我們之前實力相差不大的。”佟靈兒眨著眼:“說,你是怎麼變強的。”李鋒看著有點醉意的佟靈兒:“你喝多了。”“我喝多了?”“開玩笑,本小掌櫃千杯不醉,你說我醉了,我看你才醉了,不信,你起來,咱們去跳舞。”“看誰先趴下。”佟靈兒這會腦回路根本就是斷斷續續的,想一出是一出,直接起身拉著李鋒的胳膊就要去跳舞。李鋒拗不過對方,加上也是酒勁上頭,索性也放縱一回。這一幕看著柳輕候三人也是面面相覷。就在兩人胡鬧之際。兩道身影躍上第九層的露臺,也一下驚動了水芙蓉三人。“掌櫃的。”水芙蓉三人起身看向走進第九層的兩人,當前一人正是同福客棧的當家掌櫃的,看相貌佟靈兒有七八相似,只不過比起青澀倔強的佟靈兒,眼前的掌櫃的,卻是成熟透著御姐氣。在一旁則是同福客棧四大天王的另外一人,展玉簫,同樣也是一風度翩翩,甚至不遜色白衣探花柳輕候的男子。佟掌櫃的眼眸掃向有點胡來的小掌櫃:“簡直胡鬧,怎麼又讓她喝這麼多的酒。”佟掌櫃說罷一撇頭,也不用言語,站在身後的展玉簫心領神會的箭步如風直接來到李鋒跟小掌櫃佟靈兒身前。人如風,李鋒覺察到了,可等回過神來,佟靈兒已被帶到了佟掌櫃的身前。“母親?”“母親是你麼?”佟靈兒呵呵傻笑的看著身前的佟掌櫃的,佟掌櫃看著這醉眼迷離的女兒,直接抬手點在對方的額頭上,瞬間,佟靈兒暈了過去。“將她送回房間。”“是,掌櫃的。”佟靈兒被直接送走,李鋒站在不遠處,也酒醒了不少,目光看向佟掌櫃。這位掌櫃的,簡直活脫脫的就是一成熟嫵媚,風情萬種的佟靈兒。“怎麼回事?”佟掌櫃看了眼李鋒,卻是朝著水芙蓉問道。水芙蓉頓低聲將前後發生的事給對方說了一遍,佟掌櫃聞言哦了一聲,直接抬腳走到了李鋒身前。“能上我同福客棧第九層,乃我同福客棧的最尊貴的貴客,小女無狀,倒是唐突了貴客。”佟掌櫃也是二話不說,探手就是抓起一罈酒:“這一罈,是我敬的。”說罷,即如同佟小掌櫃一樣,直接仰起玉頸一飲而盡。李鋒看著如出一轍的母女兩,還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做派都一模一樣。“若是需要,本掌櫃可以繼續喝。”佟掌櫃眯眼的看向李鋒,道。李鋒見狀,也是亞歷山大,這位可是真的母老虎,雖是笑眯眯的說著,但給人的壓迫力卻是十足。“佟掌櫃已很有誠意了,就不勞佟掌櫃了。”“真的不用了?”李鋒搖晃著頭。佟掌櫃嘴角微微一翹,卻是沒有立刻離開,而是上前一步:“少招惹我女兒,知道麼。”“她已是名花有主了,你若是敢再來招惹她,不管你是不是九重山高徒,我可都不會對你客氣。”佟掌櫃說罷,倏然轉身:“你們陪貴客吃好,玩好,莫要砸了我同福客棧的招牌。”李鋒看著這位佟掌櫃離去,柳輕候,水芙蓉,金滿樓三人也紛紛離開,不由伸手擦過額頭,竟有一些冷汗冒出。這位同福掌櫃的,實力有點可怕啊。短短的交鋒,就讓李鋒有一種背脊骨發涼的感覺,不過招惹佟靈兒,他可沒這個打算好麼。李鋒吐出一口酒氣,扭身走到軟塌之上,今晚的目的倒是達到了,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怕是很難不被關注到。“李鋒到底去哪了?”與此同時,九重山朱雀營地旗主府。白易招募親衛營進行的如火如荼,甚至夜晚不休,但李鋒卻彷彿消失了一般。尋了一圈也沒找到李鋒的司空雨跟歐陽秋寒再次來到旗主府,抓到了章強。“趕緊說,你要是不說,可別怪本旗主的拳頭不留情。”歐陽秋寒揚起粉拳的問道。“兩位旗主,不是我不說,而是旗主之前有過交代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