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糖糖糖 作品

第五百零三章 大漢駙馬,需能傳宗接代

    白馬侯府,距離大婚還有三日,陸羽歸來。

    蔡昭姬帶著大喬、小喬,後院的貂蟬牽著兩歲半的小靈雎都出門去迎接陸羽。

    看到陸羽後,蔡昭姬當先迎上,略帶幽怨的眼神,小聲嘀咕了句。

    “還知道回來呀?”

    這一句之後,還有一句,只不過那一句話更輕,輕到哪怕是陸羽也只能微微的聽到。

    陸羽也把語調壓低,“姐姐在家,如何敢不回來?”

    蔡昭姬瞟了他一眼,旋即拉著陸羽進入了白馬侯府。

    “夫君…”

    異口同聲,是大喬、小喬向陸羽行禮,只不過,小喬的表情更幽怨,宛若被打入冷宮多年的小怨婦一般。

    “都起來吧。”陸羽一笑。

    伸手將她們姐妹拉起,大喬回了一個微笑,小喬則是牙齒咬著嘴唇。

    陸羽沒注意到,而是直接走到貂蟬的身旁,蹲下身子,面朝靈雎。“靈雎都這麼大了?在府邸裡乖不乖呀?”

    靈雎看到陸羽似乎有些害怕,躲在了貂蟬的身後。

    “靈雎很乖,多謝白馬侯的關心。”貂蟬替靈雎補上一句…

    陸羽點了點頭,抬頭與貂蟬的目光直視,這樣近距離的直視,貂蟬那絕美的面頰呼之欲出,讓陸羽最直觀感覺到的就是四個字“攝人心魄”,這樣的美人,讓人迷醉呀。

    咳咳…

    輕咳一聲,陸羽回過神兒來,太美了,差那麼一點兒就陷進去了。

    “任夫人,有一些話有人託我帶給你,等傍晚時吧,我去寫給夫人。”

    貂蟬姓任。

    這點,是貂蟬親口告訴陸羽的,她本名叫任紅昌。

    至於“貂蟬”,其實是宮廷女子的一個職銜罷了,那時十常侍亂政,袁紹帶人殺進皇宮,是王允救了貂蟬,問起她名字,覺得任紅昌這名字不好聽,索性就以那宮女的職銜“貂蟬”稱呼她。

    呼…

    聽到有人帶話,貂蟬心頭微微悸動了一下,她的手驟然緊了一分,揣起的拳頭也更用力了一分。

    “娘,疼…”

    靈雎的一道聲音,才讓貂蟬回過神來,她趕忙鬆手。

    朝陸羽欠身行禮:“多謝白馬侯。”

    小喬看到陸羽與貂蟬這般親密,有些心酸,就在這時,陸羽張口道:“昭姬姐,準備飯食了麼?好久沒有吃到姐姐燒的菜餚了,很懷念哪!”

    “下次再出門這麼久不回來,可不會有菜餚了。”蔡昭姬抱怨了一句,旋即轉過身。“我去燒菜,羽弟稍候片刻。”

    “我也去幫忙…”大喬吟出一聲,也跟著蔡昭姬往廚庖方向行去,貂蟬抬眼看了陸羽一眼,又看了小喬一眼,微微一笑,也徐徐回屋。

    此間院落倒是隻剩下陸羽與小喬兩人。

    “我也去…”小喬賭氣一般,也打算跑去廚袍。

    陸羽卻輕輕一牽小喬的袖子,小喬的臉刷一下紅了。“你去幹嘛?添亂麼?”

    “我…”

    不等小喬開口,陸羽低聲道。“你留下,有事兒!”

    小喬的臉“唰”的紅了。

    兩人一道步入陸羽的房間,小喬為他換上了一身燕居服。

    陸羽輕笑。“一進門就你臉色不對勁兒?吃醋啊?”

    小喬不好意思:“哪有?”

    陸羽搖了搖頭。“真沒有?”

    “人家是公主,是正室夫人,我是妾室…”小喬嘟著嘴。“我,我配吃醋麼?”

    “裝,接著裝!”陸羽微微一笑,卻是“哐”的一聲關上了門,拉上了簾子。

    “夫君?要…要幹嘛?”

    “是誰說?再有幾天,我要不回來,小鱸魚都出來了?”陸羽笑著朝小喬走來。

    啊…啊…

    小喬突然感覺白馬侯府裡有壞人。

    她與姐姐私下裡說的話,竟也傳到了陸羽的耳中。

    不等她回過神來,陸羽的雙手已經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小喬又驚又羞。“夫君,後日…後日可是你的大婚!”

    “所以呢?”陸羽眼眸眯起。“昭姬姐方才可告訴我四個字…”

    啊…

    小喬一愣,陸羽的話接踵而出。“雨露均霑。”

    沒錯,方才見昭姬姐,她的第一句話是“還知道回來呀”,後面還有一句,“縱是娶了兩房夫人也要雨露均霑,小喬念你的緊,現在就去…”

    陸羽那時候還微微驚訝了一下。

    哪曾想,昭姬姐後面還有一句。“不去,姐姐可生氣了。”

    故而,陸羽才配合所有人演戲,把小喬留下,拉著她進入了房間。

    畢竟,姐姐的話總是要聽得嘛!

    這白馬侯府裡,很多事兒,也是身不由己。

    …

    …

    黃河北岸,黎陽城外,夕陽西下,幾縷殘陽掛在此間一處軍寨之地。

    這是袁譚兵馬的駐地,兵馬數量足足有十五萬之多。

    要知道,除了老爹袁紹臨死前覺得對不起袁譚,補給他的七萬兵馬外,還有他從南皮調來的八萬兵馬。

    如今,袁譚駐守的大營與袁尚親自駐守的黎陽城呈犄角之勢,藉助黃河建立起一道天然屏障,防止曹軍北上。

    中軍大帳。

    “砰”的一聲,袁譚憤怒的將手中的竹簡砸到地板上,另一隻手隱匿在桌下,悄悄攥緊了衣腳,他的鬢角都是汗水。

    一旁的郭圖也是眉頭緊凝。

    “是可忍孰不可忍,公子不過是向那袁尚討要十五萬將士的鎧甲,袁尚竟然不給,他就不想想,公子要這些鎧甲是幹嘛?難道,不是為了反攻曹操,一雪前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