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辰寒心 作品

第六章 城內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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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最高。”

    “行是可行的,但是首都聯合醫療科研院,那裡所有的研究人員,應該不會冒這個險。”醫生回答道。

    “為什麼?”冉冉奇怪的問。

    “像這類高智商人才,他們都非常惜命的,國家把他們當成寶,他們也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醫生說道,冉冉不確定醫生說的是不是真實的,便問:“你是不是對他們有什麼誤解?”

    “誤解倒是沒什麼,之前我們也有過類似的操作,但是光審核就用了三個月,等到樣本送過去,什麼事情都已經涼了。”醫生聳聳肩說道,送往首都聯合醫療科研院的審核一層蓋過一層。

    “還有這種情況,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冉冉驚怪的說道,之前看到很多首都聯合醫療科研院內部人員的介紹,論文和成就一筆接著一筆,光是各類的頭銜,冉冉都看的眼花繚亂。

    醫生回答:“這些都是小事情,怎麼可能外傳?更何況又沒有造成什麼慘痛的後果,我們也不可能小題大做,畢竟在某種意義上我們都是一家人。”

    “那麼眼下這問題一直解決不掉的話,你們就準備這麼硬扛著?”冉冉問,醫生回答:“不然還能怎樣?小姑娘看著並不像是仕途之人,第一次來調查這些事情吧?”

    冉冉怯怯的回答:“我的確是第一次,這和我來調查有什麼關聯嗎?”

    “沒有,如果你把之前那些調查員查過的事情都翻一遍的話,或許就不會有之前的感慨了。”醫生建議。

    “這些我都沒有注意,你可以簡單的說一下嘛?”冉冉拿起紙筆問道,醫生搖搖頭回答:“都是一些陳年舊事,現在說出來,倒成了我打小報告了,你們的權限高,應該可以查到很多我都不知道的事情。”

    “謝謝,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冉冉頷首,醫生笑答:“你們別怪我多嘴就好,哪裡需要這麼客氣?”

    “對了,目前你們的進展遇到哪些瓶頸了嗎?有的話,我好記錄在案,讓後方給你們支持。”冉冉問。

    “談什麼進展?全是瓶頸。”醫生很奇怪的回答,冉冉怔怔的言道:“有這麼難嗎?”

    醫生正要說些什麼?口袋中的短程對講機,忽然傳出急促的聲音:“許醫生,三號房出事了,快來看一下。”

    “好,我馬上到。”醫生大步流星的朝著電梯行去,冉冉踩著小碎步一直跟著醫生的步伐,追問道:“怎麼回事?我可以跟過去看看嗎?”

    醫生輕輕的推開冉冉,然後說道:“保持一米的安全距離,不要靠的太近。”

    “好好……”冉冉驚喜跟著醫生一同前往三號病房。

    ……

    居庸城南門門口,吳-龍-濤跟著之前的女醫生,鞍前馬後,義不容辭的為她做一切雜活,就算是端茶倒水,吳-龍-濤也決不讓女醫生親自動手,殷切到讓女醫生深感無奈,這位吳-龍-濤真是屬狗皮膏藥的,就知道跟著她跑,就連中途去方便一下,吳-龍-濤都要站在門口等著。

    女醫生心中說不出的苦澀,之前和吳-龍-濤說好要醫用棉紗,本來覺著是緊俏的醫用物品,吳-龍-濤要搞的話,肯定會廢上很大的功夫,而且說不定在中途便會選擇放棄,因此女醫生並不把和吳-龍-濤的承諾放在心上。

    這些個本來不準備兌現的承諾,卻堵在自己的眼前,兩大車的醫用棉被大車小車送來的時候,還指定要女醫生簽收,說來巧得很,南門口只有她一個女醫生,歪打正著。吳-龍-濤算是用這件事狠狠的抽了她的臉。

    女醫生再見這個消瘦的吳-龍-濤時,不得不對吳-龍-濤自我介紹加道歉:“我叫徐璇,之前的事情對不起,是我狗眼看人低了。”

    “沒事沒事,我都習慣了,我叫吳-龍-濤。”吳-龍-濤沒有建議,反倒是和氣的言道。

    徐璇和吳-龍-濤自我介紹自然是有原因的,一方面出於禮貌,另一方面,是因為吳-龍-濤在重回南城門的時候,就一路上追著她的屁股叫:那個女醫生;她實在忍不了,南城門總共三個醫生,吳-龍-濤一眼就瞄中了她的背影。

    徐璇是徐家人,但並不像徐晶那樣養尊處優,而且也不是所謂的正室正堂,所以從小徐璇便追求自立根生,學醫也是因為她想在末日中為旁人出一份力。

    忙完一陣後,徐璇掐著腰靠在牆角,手中拿著吳-龍-濤端來的白水,問道:“你這麼多醫用棉都是從哪裡搞來的?國稅局和國安局都沒有這麼多吧?”

    “很難嗎?我就是在國安局要的,很順利啊。”吳-龍-濤回憶早上去國安局的時候,並沒有任何的阻礙。

    徐璇聽到後,美眸一黯,之前她也和家裡人提到過這些事情,不過家中一再的推諉,都說城中的儲備已經沒有了;現在徐璇回頭看著堆成山的醫用棉,內心五味雜陳。

    “咳咳……”徐璇一個不留神,喝水猛了些,被白水嗆到了。

    “沒事吧?是不是累到了,要不要去睡會兒?我聽他們說你已經二十幾個小時沒有睡覺了。”吳-龍-濤面帶焦慮的詢問道。

    “你什麼時候聽說的?”徐璇沒有注意到吳-龍-濤曾經和任何人說話,更別說和旁人談論了。

    “你之前上廁所的時候。”吳-龍-濤坦白。

    “……”徐璇玉手一捏,一次性紙杯被她捏廢,心說:還真是忙裡偷閒。

    徐璇短暫的休息後,又開始了她的行醫之途,吳-龍-濤戴著口罩,端著徐璇經常用到的鑷子扳手剪刀之類的醫用品,徐璇渴了遞水,累了就陪著她歇息片刻。

    “這些傷口的感染程度都不一樣,之前我們都是給重傷員清創,拖了這幾日,輕傷也蔓延成了重傷。”徐璇膠皮手套將線頭剪短,對著傷口看似是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