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小黑 作品

第一千一百六十八章 躺在血泊裡的優雅

我自己吧,就是跑橋那場戲,第一天摔了七遍,第二天摔了八遍,結痂的傷口全破了!”

“那個戲演了幾條,怎麼過的?”

“我記得演了兩天,第一天是排練。排練也挺逗的,我不知道是排練,第一天告訴我要去跑,我全副武裝,包括精神上也武裝,還喝了兩聽功能飲料就去跑了。

摔、摸爬滾打,進行了七遍,終於聽到對講機那邊說ok了,我心裡邊一下覺得終於跑完了。

導演他們就過來了,他們要出這個園區就得經過那個橋,經過橋的時候他看到我坐在地上。我忘了我想說什麼,我想說感想,太不容易了什麼的,導演緊著對我來了一句,說今天走戲走的還不錯,明天加油。

我一聽腦袋就大了,當時我的手什麼的全都破了,回去洗澡的時候我就看我的傷疤想明天怎麼辦,因為都結痂了。”

“哦?那怎麼完成的?靠化妝嗎?”廖西兵好奇地問道。

其實對於劇組的一些東西,還是挺新鮮的,至少對於很多網友來說,都很新鮮。

包括廖西兵也特別好奇,傷口結痂了,那怎麼辦?

“第二天我又喝了好多瓶功能飲料,然後就去跑,跑了8條,但是那些結痂全破了,舊的傷全部蹭破了,新的傷又出來很多,反倒是省了化妝。

其中前6條因為臉太乾淨了,我跟化妝老師說能不能把我臉化髒一點,但是化妝老師也是工作負責,說我之前臉還挺乾淨的,憑什麼一跑橋上就髒了,我忽然想想也對。”

“那你怎麼弄的?”廖西兵問。

“那怎麼辦?就只能把自己臉往地上蹭,我就這麼想了一下,我說那就幹吧,就豁出去了,真的就是豁出去了,演員不就是靠臉吃飯嗎。”

“你這個靠臉吃飯的解釋倒是挺新鮮的。”

“可不是,哈哈,第7條的時候我不是摔地上了嗎,往前爬的時候把臉就在地上蹭了,蹭得花啦吧嘰的,當然也挺疼的。

拍完以後就聽那邊對講機說這個好,這個好,這個臉好,導演那邊就說這個臉終於髒了。

我當時有一種感覺,就是跟導演好像有一種莫名的溝通,有那種默契。因為我當時也在想會不會臉太乾淨了,拍了6條都沒過,他也沒說什麼,就讓我自己想,最後臉髒了他也覺得特別好,就過了。你也知道,一般都是拍完過了導演會再保一條,基本上就又來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