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小黑 作品

第四百四十九章 楚門的人生每天都是現場直播

    而之後,也通過楚門的回憶,解釋了,為什麼楚門會怕水。

    這源於他小時候的心理陰影。

    小時候的楚門和父親一起出海划船,父親說外面太危險,他卻堅持想要過去看看,結果他們遭遇了暴風雨,楚門的父親意外落水死亡。

    “這邏輯算是通了,但是臥槽,他父親的死也是導演安排的嗎?”劉飛原本還點了點頭一副恍然的樣子,可是隨即就是瞪大眼睛看向陳靜寧問道。

    陳靜寧點了點頭道:“應該是假死吧?這是全球直播的真人秀節目,不可能是真的讓人死亡吧?”

    “那這也太可怕了吧?人為製造心理陰影?為什麼?”劉飛覺得有些驚悚。

    “或許是不想讓楚門離開?畢竟,這個桃源鎮才是在製片人的掌控之中,楚門是主角啊!是不可或缺的!”陳靜寧分析道。

    “臥槽,這樣的話,連楚門的父親應該也是演員,為了讓楚門放棄離開的想法,刻意給楚門的父親安排了這樣一場死亡戲碼,但是難道暴風雨也可以人為製造?”

    這原本只是一個比較常規的劇情,可是因為《楚門的世界》的背景是一檔超級真人秀節目,所以,自然而然地這個事情,反而讓無數的觀眾不由地浮現和陳靜寧,劉飛他們類似的疑問。

    楚門的父親的死真的是意外?

    還是說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而下一刻,觀眾就確定了,那一定是安排好的。

    因為楚門坐在海邊,回憶著和父親曾經的過往的時候。

    突然很特別的“傾盆大雨”落了下來。

    為什麼說很特別?

    因為,那大雨,就如同聚光燈一般,只正對著楚門一個人!

    就那麼從天而降,可是偏偏,就只有楚門所在的位置一圈有雨!

    同時伴隨著居然還有電閃雷鳴。

    是的,導演組可以製造暴風雨,製造雷電!

    楚門也發現了這個奇怪的情況,他反而獵奇地大笑著,大喊大叫著。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大雨終於無差別地下了起來。

    楚門跑了回家。

    他興奮地告訴妻子,他們只需要湊足五萬塊,就可以環遊世界一年!

    只是妻子卻潑了他一盆冷水,告訴他,然後呢?

    又會像五年前那樣,一無所有!

    這裡似乎又是一個伏筆。

    五年前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楚門會變得一無所有?

    妻子告訴楚門:“別像個莽撞的孩子,我們還有房貸和車貸!如果說走就走,那麼誰來償還這些債務?”

    可是楚門卻依然堅持,他覺得,那是一段冒險。

    作為妻子,哦,不是作為演員,《楚門秀》就是她的工作。

    她當然不可能讓楚門離開。

    於是她又說:“我們不是計劃好要孩子嗎?那還不算冒險嗎?”

    可是楚門這一次非常堅決,他認為孩子的事情可以拖後,但是這一次,他想先離開這裡!

    “去見識一下這個世界,來一場探險!”

    妻子卻是隻當他是孩子氣。

    親吻了他一下說:“你很快就會打消這個念頭的!”

    她顯得很篤定,或許楚門不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想法。

    但是顯然每一次他都沒有能夠成行,妻子相信導演的功力,他必然有辦法讓楚門打消這樣的念頭。

    “把溼衣服脫掉,然後早點上(和諧)床休息吧!”

    畫面切換。

    兩個穿著保安制服的男人看著電視說:“你什麼都看不到,這個時候,鏡頭總會被移開,然後就播放音樂!”

    “風吹一下,窗簾動動,什麼精彩的畫面都看不見!”

    影院內的觀眾忍不住笑了出來。

    甚至有人還笑著吐槽:“這節目真牛逼,還送老婆的!嘖嘖,雖然是女演員,但是,夫妻生活總是真的吧?”

    “話說不會連生孩子都安排吧?”

    “那倆保安也是絕了,真要是讓他們看到精彩的畫面,那這節目還能播嗎?”

    只是,還有一小部分人卻是怎麼也笑不出來。

    是啊,看似好像一切都安排好了。

    可是連自己最親密的愛人都是演員,“愛”都是安排好了的,那麼楚門的世界裡,還有什麼是真的?

    也許,除了楚門,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

    如果不是因為,那樣的畫面不允許播,否則的話,怕是也不會被放過吧?

    甚至於,外界看不到,那麼劇組的人呢?

    那個製片人會不會看到?

    細思就太恐怖了!

    劇情在繼續著,楚門像往常一樣,報攤買報紙,買雜誌。

    每次被問到是不是給妻子買的,他總是尬笑著說是,多少都不夠。

    然而,下場戲,楚門的父親,竟然出現了!

    那個因為意外去世的父親,居然“死而復生”了!

    “爸爸……”

    楚門有點懵。

    他的父親不是死了嗎?

    只是還沒等楚門搞清楚狀況。

    原本充當背景板的“路人”突然衝出來,架著楚門的父親飛速離開。

    而楚門想要去追的時候。

    彷彿整個世界都和他作對,先是一群跑步的人擋在他的面前。

    接著有人騎著自行車擋住他,不止如此,他看著那兩個人和他的“父親”一起上了巴士。

    可是他趕過去的時候,巴士卻無論他怎麼喊都不肯停下。

    他追上去的時候,甚至還有馬路上的汽車攔住他。

    他最後只能無力的看著父親遠去。

    這一場戲,可以說非常的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