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小石頭 作品

第五百三十六章母妃,您也不想....(求月票)

    “回娘娘,四殿下來了。”

    “他怎麼又來了?不見,讓他滾。”

    楊貴妃皺起了眉頭,立刻擺擺手,似乎十分的厭煩。

    自從上一次對方求自己為陳淵向陛下求情的之後,對方也曾來過,但她一直都不見,因為她能夠想到對方會說什麼話。

    無非還是讓她去侍奉陳淵。

    真不知怎麼會生出這樣的混賬。

    不知廉恥!

    “是,娘娘.”

    婢女連忙起身,想要回絕司馬恪,不過此刻他已經衝入了宮內,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容:

    “孩兒參見母妃。”

    “四殿下,您怎麼您怎麼闖進來了。”

    婢女頓時一驚,想要讓對方離開,不然今日她會受罰。

    “你先出去,我們母子說些體己話。”司馬恪不耐煩的擺擺手。

    真當他之前闖不進來?

    那時候只是試探試探母妃的態度而已,不然以他的身份,哪個宮女敢強硬的阻攔,被他一劍殺了都不為過。

    “奴婢.”

    那名婢女怯生生的看了一眼貴妃,想要得到應允。

    楊貴妃深吸了一口氣,壓住心中的火氣,輕聲道:

    “你先出去。”

    接著,說罷之後,又將目光轉向了司馬恪,眉宇間閃過一絲不耐:

    “你又來做什麼?如果還是說那種話,現在就給本宮滾出去。”

    司馬恪訕訕一笑,連忙附和道:

    “母妃恕罪,孩兒沒有那個意思。”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自覺已經對母妃的想法瞭如指掌的他,早已經知道母妃對陳淵別有含義,不然怎麼會去向父皇求情?

    “那你想說什麼?”

    “母妃,想來您也聽說了陳青使涅磐重生,化逆境為順境,並且已經突破了化陽境界的事情了吧?”司馬恪立即說道。

    楊貴妃皺起的眉頭緩緩舒展,點了點頭道:

    “聽說了。”

    不然也不會喝醉酒,拿著藕先生當做陳淵醉了一晚上。

    “你究竟想說什麼?怎麼還提他?”忽的,楊貴妃再度皺起了眉頭。

    司馬恪不怕,緩緩走進,為楊貴妃斟上了一杯靈茶,繼續說:

    “此番陳青使立下不世之功,必然會被父皇重重封賞,封侯,乃至是成為巡天司的高層,其潛力差不多已經顯露出來了。”

    “嗯。”

    “若是孩兒能夠得到此人相助,登上太子之位的機會大增,只要孩兒能夠登上皇位,母妃您後半生便能無憂,成為太后”

    司馬恪壓低聲音,尤其是說到‘皇位’二字的時候,更是隻是對了對口型,根本不敢說出來這兩個字。

    “嗯”

    楊貴妃深吸一口氣,他自然清楚這個混賬二字的言下之意,心中此刻難免有些猶豫。

    這一次司馬恪學聰明瞭,不再那麼直白,而是隱晦的表達,他就不信母妃不動心!

    眼見著母妃的態度沒有那麼強硬了,司馬恪繼續說:

    “但陳淵初步展露了權勢,想要拉攏他的人很多,大兄司馬乾,二皇兄司馬佑,他們都想要藉著陳青使的這股強風登上太子之位,

    相比之下,孩兒如今差的太遠了。”

    “一旦等到他們其中一個登上太子之位,孩兒便沒有任何希望了,屆時,母妃您的處境也會非常差,至於原因,孩兒不說,您也知道。”

    楊貴妃微微頷首。

    她確實心知肚明。

    司馬佑登上太子之位還好,大不了她繼續伏低做小罷了,但如果司馬乾上位,就她與其母妃之間的關係。

    對方一定會想辦法整死自己。

    她們的仇怨已經結的太深了。

    “本宮.”

    見母妃這一次果然動搖,司馬恪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緩緩上前,在其耳邊輕聲說道:

    “母妃,您也不想陳青使被他們拉攏吧?”

    楊貴妃此刻心中很不平靜,被司馬恪說的動搖了。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她這一段時間想開了,對陳淵的思念根本抑制不住,每晚都在想他。

    再加上皇帝對她的冷淡態度,和之前伯爵府桌子下面發生的事情,楊貴妃此刻沒有訓斥,而是真的有些意動。

    對,這都是為了恪兒!

    本宮可不是那種不知廉恥的賤女人。

    “你想怎麼做?”

    楊貴妃的目光轉向司馬恪。

    司馬恪聽到這句話,心中冷笑了一聲,心道母妃果然如此,之前還裝的像模像樣,他當時差點就信了。

    “您自己清楚才對,孩兒若是說了,您難免又要怒斥孩兒大逆不道了。”

    “本宮.本宮終究是年紀大了。”

    楊貴妃忍不住抬起右手輕撫著臉頰,她常年使用靈物,皮膚柔嫩白皙,但終歸是四十餘歲的女人。

    修為很低劣,眼角已經有了一絲絲淡淡的皺紋。

    “母妃何必擔心?據孩兒所知,陳淵此人就喜歡年紀大一些的,說不定當初第一次見母妃的時候就已經傾心了。”

    司馬恪繼續洗腦。

    “第一次.”

    楊貴妃想到了第一次見到陳淵的時候,那時候他雖然頂撞了自己,但.她可沒有從其臉上發覺任何情緒。

    有的,只是淡漠而已。

    皺了皺眉頭,她低聲問道:

    “真的嗎?”

    “當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