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小石頭 作品

第四百五十四章道主,陳淵!

    進入枯井之後,陳淵才知道里面究竟有多大。

    簡直就像是一處山洞,好似是將整個後宮都給挖穿了一般,滿滿的都是交織的山洞,也讓他不得不感嘆。

    不愧是京城,果然都是他孃的地道!

    要是沒有天書的牽引,陳淵想要在裡面穿行,絕對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會耽擱不少的時間,而他現在,最為缺少的,恰恰就是時間。

    他很清楚這一次道神宮大鬧京城就是以卵擊石,無論他們做了多少準備,但在實力的面前都只是不堪一擊而已。

    沒有數位真君級別的強者聯手,想要真正將京城鬧個底翻天,完全就是痴心妄想。

    他們最多也只不過能夠拖延一段時間而已。

    這些為他爭取來的時間,他是萬萬不可能刻意耽擱的。

    他的人生信條就是有仇報仇,滅他滿門,有恩報恩,湧泉相報。

    道神宮的這些道主對他而言有救命之恩,尤其是姜河屢次助他,可以說沒有姜河的護持,他不可能在青州肆無忌憚。

    也不可能放手去殺死那些氣運之子。

    更可能短短一年半的時間就達到宗師境界,威震一方。

    他是不想他們死的。

    但這些不是他能夠阻擋的,陳淵唯一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將營救摩羅前輩的時間縮短,給他們撤離的時間。

    順著下面的交織的山洞,陳淵一邊警惕的觀望著,一邊則是快速的行進著。

    這些山洞在他的觀察下,並非普通山洞,上面有著一道道的陣法紋路,元氣也異常的濃郁,不輸秘境。

    越往深處去,陳淵便越能感覺到一股恢弘的氣勢。

    後宮之地的山洞,並不是直線行走,而是向下延伸。

    那些山洞都是向著下方傾斜。

    短短片刻間,陳淵便感覺自己已經行走了數千米的距離,心中不由的將警惕之心提升到最高。

    雖然蘇紫悅等人之前告訴他的時候,沒有說下面有什麼人鎮守,但小心無大錯。

    這裡位於皇宮地底,萬一就有什麼神秘強者鎮守著摩羅前輩呢?

    還好,陳淵沒有烏鴉嘴,所擔憂的事兒也沒有成真,又行走了約莫百息時間,他終於即將抵達目的地。

    在他的面前,出現了一道石門。

    這也是他現在距離見到摩羅前輩的最後一道阻礙。

    駐足沉思,陳淵的面色逐漸開始變得凝重。

    上面刻畫著一道道密密麻麻的梵文,與之前在枯井上面看到的幾乎差不多,但他能夠感覺的到,這石門的封禁之力更強!

    若是憑藉他自己的力量,就算是將山洞轟塌,也不可能打破這石門。

    不過還好,對於這道石門他早就從李素清等人的口中得知了,而他們之所以知道這道門戶,也是摩羅前輩曾經清醒之時所提起過的。

    名為鎮魔關。

    乃是由靈山菩薩級別的強者所立下的禁制。

    之前李素清楚長峰等道神宮道主,之所以沒有動手,其一是想要等到朝廷祭祖大典之時動手,其二是沒有合適的人選去執行這件事,其三是因為登仙果。

    而其四,便是因為在想辦法破解這鎮魔關之上的封印。

    今日動手,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三者齊備。

    深吸了一口氣,陳淵手中再度光華一閃,一張漆黑如墨的符籙瞬間出現在手中,想要破解這鎮魔關很難。

    尤其是在不驚動普賢菩薩的前提之下。

    之所以這麼說,也是摩羅曾經透露出的話,說普賢之所以從靈山到中原,除了因為佛門傳道中原之外,

    第二個就是為了鎮守著他。

    他手中或許有異寶存在,能夠感知到這鎮魔關的動靜。

    而這枚漆黑如墨的符籙的煉製方法便是之前摩羅前輩曾經透露出的,名為九玄天符,專門剋制這鎮魔關。

    陳淵咬破指尖,逼出一滴澹金色的精血落到符籙之上,在其眼中像是水入大海一般融匯在一起,接著,

    整座山洞之內忽然幽光大盛。

    強撐著這股龐大的壓力,陳淵直接將九玄天符貼在了鎮魔關之上。

    “轟隆隆”

    剛一接觸,鎮魔關便發出來轟隆隆的聲音,一道道光芒瞬間交織,在其眼前凝成了一道瑰麗的景象。

    皇城之內。

    正在與姜河交手的普賢菩薩此刻忽然眉頭一皺,心神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季動一閃即逝,但掐指一算,又算不到什麼。

    著實怪異

    但此刻他也顧不得其他想法了,因為面前的這個道神宮所謂的天劍道主給他帶來了非常多的麻煩。

    那沖霄的劍意,甚至阻礙了他的行動。

    原想著十息之內解決戰鬥,可百息時間過去,仍然還在僵持。

    當然了,普賢菩薩雖然被牽制,但姜河也無法擊敗他,甚至只能勉強維持著攻勢而已。

    普賢菩薩不動如山,周身被一尊虛幻金鐘籠罩。

    乃是靈山神通,不動明王鍾,萬邪不侵。

    姜河目光愈發的凝重,面具之下的臉色已經開始發白,凝聚出如此大的動靜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尤其是對付一位貨真價實,至尊榜上的強者,更是要付出莫大的代價。

    他估摸著,至多一刻鐘的時間,他就將撐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