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歌行舟 作品
第十二章 說給記者聽的，你也信？
史蒂文斯叫的是一個短暫停，但對於公牛球迷來說，這個暫停卻是無比的漫長。
“嘀——”
終於，隨著一聲哨響，暫停結束，公牛球迷齊齊看向公牛替補席。
羅斯、鄧利維、巴特勒、加索爾、諾阿……好吧，還是沒有換人。
不過這也正常，這已經我們最強的陣容了，還能怎麼換呢？
能調整戰術也不錯，只要能逆轉局勢，其他都不重要。
公牛球迷在心裡祈禱著，但很快，他們就發現，自己的祈禱似乎並沒有什麼用處……
暫停回來後，公牛的進攻確實有了起色，但並不是靠球員的奮起，而是更多靠裁判的照顧。
巴特勒、加索爾連續得到罰球的機會，公牛很快就進入bonus狀態，勇士只要犯規，公牛球員就能上罰球線，這幫助公牛穩住了節奏，分差沒有被持續拉開，等到了羅斯手感的回暖。
但公牛依舊防不住勇士的進攻。
史蒂文斯再次調整了防守策略，防擋拆的時候對庫裡進行強延誤，寧願讓格林處理四打三，也不給庫裡出手的機會。
這一次，史蒂文斯不再搖擺，他被庫裡的兩記三分球徹底打醒了。
相比於被庫裡用三分投死，他更相信公牛的後續輪轉，更願意賭一賭勇士其他球員投不進。
更何況公牛還有主場優勢，裁判不再遮遮掩掩，開始發力，只要能吹下去幾個，公牛的機會就來了。
但在這種時候，張瑜怎麼可能給史蒂文斯這種機會？
格林頂著4犯，依舊留在場上，阿德託昆博3犯、倫納德3犯，張瑜也不換人，就是要用死亡五小守住第三節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領先優勢。
每當裁判吹哨，張瑜和科爾都會輪番上陣，和裁判理論，提出抗議和申訴，張瑜甚至還為此領到了一次技術犯規，持續不斷地向裁判施加壓力。
勇士教練組堅決的抗爭態度，讓裁判收斂了一些，不敢過於明目張膽，後續格林、阿德託昆博、倫納德身上那些可吹可不吹的犯規，裁判都沒吹。
這使得死亡五小可以一直留在場上，進攻端庫裡吸引防守後，格林沒有防守壓力，總是能把球送到最合適的地方，勇士四打三的成功率很高。
第三節結束時，比分來到了104:92，勇士領先12分。
節間休息的時候，馬克-傑克遜說道:
“公牛能追回2分，主場優勢發揮了很大的作用，他們有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沒有運動戰得分進賬，如果不是那幾個罰球，公牛就危險了。”
觀眾席上，公牛球迷們也是憂心忡忡，12分的分差看似不多，但公牛再場面上卻完全落入下風，靠著裁判偏向性的吹罰，才勉強和勇士維持住均勢。
但馬上就到銜接段了，公牛薄弱的板凳席在勇士恐怖的陣容深度面前，對公牛球迷來說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鬼故事。
……
很快，節間休息結束，雙方重新回到場上。
張瑜派出了丁威迪、丹尼-格林、米德爾頓、易建聯、奧利尼克組成的全替補陣容，公牛除了第三節提前2分鐘被吉布森換下去休息的加索爾，其餘四個都是替補。
也就是在這2分鐘裡，公牛依靠罰球縮小到7分的分差，又被拉開到12分。
吉布森沒有投籃，沒有持球，格林可以肆意放空他，參與協防，絞殺羅斯，公牛的進攻被徹底遏制住。
但史蒂文斯沒有辦法，張瑜敢用死亡五小打滿第三節，他可沒有這個底氣，羅斯、巴特勒、加索爾三個人之中，必須有一個去帶替補。
相比之下，巴特勒的防守至關重要，加索爾面對勇士的五小陣容倍顯笨重，史蒂文斯最終還是選擇讓加索爾帶輪換陣容。
這已經是史蒂文斯權衡利弊之下，所能做出的最優選擇了，還為此付出了被勇士拉開分差的代價，但並不能讓公牛在銜接段佔據優勢。
加索爾一拿球，勇士就上夾擊，不給他出手機會，讓其他人去處理球。
這直接打到了公牛的軟肋上。
辛裡奇能梳理球，但他投籃不準，球到他手裡，公牛隻能重新組織進攻。
吉布森只能衝框，離開三秒區沒有任何進攻威脅。
只有斯內爾有一手不錯的三分球，但勇士不給他空位的機會，米德爾頓專門站在三分線上給他遞菸灰缸。
雪上加霜的是，裁判也收手了。
也許是良心發現，也許是心裡發虛，裁判的吹罰回到了正查尺度，公牛缺少了一大助力，得分更加困難。
公牛的進攻陷入泥沼，防守也很薄弱。
丁威迪和奧利尼克打擋拆，加索爾蹲坑，奧利尼克外彈接球投籃，加索爾外擴，丁威迪用速度突破到內線。
邁克-布林調侃道:
“勇士是全聯盟所有傳統內線的敵人，從首發到替補，勇士一直針對內線發起攻擊，讓他們狼狽不堪，我要找一個機會採訪一下z教練，問問他是否對中鋒有什麼偏見……”
米德爾頓的單打也非常高效，斯內爾防守太軟了，對米德爾頓的中投幾乎沒有干擾。
在丁威迪、奧利尼克、米德爾頓三人的發揮下，第四節進行到7分32秒時，比分來到了115:96，勇士打了公牛一個11:4，把領先優勢擴到了19分。
“嘀——”
史蒂文斯終於忍不下去了，叫出暫停。
他想讓首發多休息一會兒，但如此巨大的分差，讓他不得不提前換回首發，放手一搏。
暫停結束後，羅斯、鄧利維、巴特勒、吉布森、諾阿回到場上，另一邊，張瑜也是一點都不大意，庫裡、克萊、倫納德、格林、阿西克悉數登場。
張瑜猜到史蒂文斯肯定會把加索爾換下場，加索爾的體能也無法在第四節連續作戰，就不再使用五小，上阿西克護框。
第四節餘下的時間裡，勇士每一攻都放緩節奏、消耗時間，一切以保住領先優勢為己任，不打到24秒不罷休。
這讓比賽變得很醜陋，中立球迷昏昏欲睡，公牛球迷心急如焚，但效果卻非常顯著。
公牛努力想要追分，休息了4分鐘的羅斯，重新在場上風馳電掣，巴特勒關鍵時刻也不手軟，公牛的進攻開始復甦。
但時間卻站在勇士這一邊，在公牛慢慢追分的過程中，時間卻悄然而快速的流逝著。
當第四節進行到52秒時，比分來到了123:110，勇士依舊領先著13分，公牛的時間已經不夠了，除非羅斯化身麥迪。
史蒂文斯眼看追分無望，不再做無謂的掙扎，換下首發，投子認負，張瑜也隨之鳴金收兵，比賽進入了垃圾時間。
維金斯終於得到了上場的機會，他因為自己在投射和防守上的弱點，在板凳席上坐了一整場，在比賽的最後時刻，才被張瑜換上來，感受一下季後賽強度比賽的餘韻。
其他人都給維金斯喂球，他也不客氣，拿球就是單打，但效果卻是慘不忍睹。
維金斯的技術特點有些奇特，他的身體天賦極為出色，第一步速度也很快，但運控技術卻非常一般，突破能力不強，很喜歡運兩步投長兩分。
而這是最低效的進攻方式，在對手的干擾之下，維金斯垃圾時間3投0中，一分未得。
最終，勇士以123:114擊敗公牛，豪取19連勝，繼續以不敗戰績，高舉聯盟榜首。
紅燈亮起，維金斯低著頭，慢慢往場下走去，表情很是沮喪。
張瑜一把摟住維金斯:
“安德魯，別灰心，投丟幾個中距離算什麼……科懷，和安德魯說一下，你當初投丟了多少中距離。”
從兩人身邊走過的倫納德停下腳步，聳了聳肩:
“我已經不記得了，反正我當時垃圾時間上場之後，就是打鐵、打鐵再打鐵，一直鐵了一個賽季……”
“後來呢？”維金斯被勾起了興趣。
“後來，我就練出來了中投，越投越準，直到今天。”倫納德笑了笑，走向球員通道。
他今天的表現非常出色，全場14投7中，三分球2中1，罰球3中2，砍下17分5籃板1助攻2搶斷1封蓋，只是其中有一大半是四打三投定點得到的。
“看到了吧？科懷這個賽季的中距離命中率有47.8%，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效率，但他當初也有過瘋狂打鐵的時候，你還想一步登天？好好練吧！”張瑜說道。
維金斯重重點頭，臉上鬱悶的表情一掃而空，重新變得堅定起來。
真是單純的孩子啊……
張瑜心中暗笑，拍了拍維金斯:
“回更衣室吧，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還要飛明尼蘇達。”
目送維金斯走進球員通道，張瑜整理了下西裝，走向技術臺，史蒂文斯已經倚在那裡，等著他了，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
“你選的這個狀元，看起來不怎麼樣啊。”
“他很有潛力，以後會打出來的。”
“運球都運不利索，投籃也不準，他是第二個倫納德？”
“不是，以後你就知道了，安德魯很適合勇士……不說他了，你現在服了沒？”張瑜鬆開手，看著史蒂文斯，似笑非笑。
史蒂文斯冷著一張臉:
“今天算你運氣好，下一次，我肯定能贏。”
“下一次可是在灣區打，你們連主場優勢都沒了，你拿什麼和我鬥？”
“哼，反正我是不會認輸的，常規賽算不得數，有本事季後賽見真章。”
“哎，你賽前採訪可不是這麼說的！你不是說今天就一較高下嗎？”
“說給記者聽的東西，你也信？”
“好吧，這次不算，你最好能打進總決賽，我在西部沒有對手，別到時候你倒在了東部。”
“這你不用擔心，保留了奪冠班底，還多了保羅，要是連總決賽都進不去，那我就不用執教公牛了。”
“你可別太大意，等騎士磨合好了，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別忘了，德里克籤的是阿迪達斯，過去三年的fmvp都不是耐克旗下的球員，你覺得耐克會甘心？杜蘭特現在又受傷了，只有詹姆斯了……”
“放心吧，我不會輕視騎士的，你們和熱火的總決賽我又不是沒看，但有保羅在，騎士不可能贏我們。”
“那我就等著在總決賽和你一較高下了，這一次，我得讓你心服口服！”
“省省吧，你只是僥倖在常規賽贏了我一次而已……我沒記錯的話，下次我們再見面是1月27號，到時候你贏了再說！”
“嘀——”
終於，隨著一聲哨響，暫停結束，公牛球迷齊齊看向公牛替補席。
羅斯、鄧利維、巴特勒、加索爾、諾阿……好吧，還是沒有換人。
不過這也正常，這已經我們最強的陣容了，還能怎麼換呢？
能調整戰術也不錯，只要能逆轉局勢，其他都不重要。
公牛球迷在心裡祈禱著，但很快，他們就發現，自己的祈禱似乎並沒有什麼用處……
暫停回來後，公牛的進攻確實有了起色，但並不是靠球員的奮起，而是更多靠裁判的照顧。
巴特勒、加索爾連續得到罰球的機會，公牛很快就進入bonus狀態，勇士只要犯規，公牛球員就能上罰球線，這幫助公牛穩住了節奏，分差沒有被持續拉開，等到了羅斯手感的回暖。
但公牛依舊防不住勇士的進攻。
史蒂文斯再次調整了防守策略，防擋拆的時候對庫裡進行強延誤，寧願讓格林處理四打三，也不給庫裡出手的機會。
這一次，史蒂文斯不再搖擺，他被庫裡的兩記三分球徹底打醒了。
相比於被庫裡用三分投死，他更相信公牛的後續輪轉，更願意賭一賭勇士其他球員投不進。
更何況公牛還有主場優勢，裁判不再遮遮掩掩，開始發力，只要能吹下去幾個，公牛的機會就來了。
但在這種時候，張瑜怎麼可能給史蒂文斯這種機會？
格林頂著4犯，依舊留在場上，阿德託昆博3犯、倫納德3犯，張瑜也不換人，就是要用死亡五小守住第三節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領先優勢。
每當裁判吹哨，張瑜和科爾都會輪番上陣，和裁判理論，提出抗議和申訴，張瑜甚至還為此領到了一次技術犯規，持續不斷地向裁判施加壓力。
勇士教練組堅決的抗爭態度，讓裁判收斂了一些，不敢過於明目張膽，後續格林、阿德託昆博、倫納德身上那些可吹可不吹的犯規，裁判都沒吹。
這使得死亡五小可以一直留在場上，進攻端庫裡吸引防守後，格林沒有防守壓力，總是能把球送到最合適的地方，勇士四打三的成功率很高。
第三節結束時，比分來到了104:92，勇士領先12分。
節間休息的時候，馬克-傑克遜說道:
“公牛能追回2分，主場優勢發揮了很大的作用，他們有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沒有運動戰得分進賬，如果不是那幾個罰球，公牛就危險了。”
觀眾席上，公牛球迷們也是憂心忡忡，12分的分差看似不多，但公牛再場面上卻完全落入下風，靠著裁判偏向性的吹罰，才勉強和勇士維持住均勢。
但馬上就到銜接段了，公牛薄弱的板凳席在勇士恐怖的陣容深度面前，對公牛球迷來說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鬼故事。
……
很快，節間休息結束，雙方重新回到場上。
張瑜派出了丁威迪、丹尼-格林、米德爾頓、易建聯、奧利尼克組成的全替補陣容，公牛除了第三節提前2分鐘被吉布森換下去休息的加索爾，其餘四個都是替補。
也就是在這2分鐘裡，公牛依靠罰球縮小到7分的分差，又被拉開到12分。
吉布森沒有投籃，沒有持球，格林可以肆意放空他，參與協防，絞殺羅斯，公牛的進攻被徹底遏制住。
但史蒂文斯沒有辦法，張瑜敢用死亡五小打滿第三節，他可沒有這個底氣，羅斯、巴特勒、加索爾三個人之中，必須有一個去帶替補。
相比之下，巴特勒的防守至關重要，加索爾面對勇士的五小陣容倍顯笨重，史蒂文斯最終還是選擇讓加索爾帶輪換陣容。
這已經是史蒂文斯權衡利弊之下，所能做出的最優選擇了，還為此付出了被勇士拉開分差的代價，但並不能讓公牛在銜接段佔據優勢。
加索爾一拿球，勇士就上夾擊，不給他出手機會，讓其他人去處理球。
這直接打到了公牛的軟肋上。
辛裡奇能梳理球，但他投籃不準，球到他手裡，公牛隻能重新組織進攻。
吉布森只能衝框，離開三秒區沒有任何進攻威脅。
只有斯內爾有一手不錯的三分球，但勇士不給他空位的機會，米德爾頓專門站在三分線上給他遞菸灰缸。
雪上加霜的是，裁判也收手了。
也許是良心發現，也許是心裡發虛，裁判的吹罰回到了正查尺度，公牛缺少了一大助力，得分更加困難。
公牛的進攻陷入泥沼，防守也很薄弱。
丁威迪和奧利尼克打擋拆，加索爾蹲坑，奧利尼克外彈接球投籃，加索爾外擴，丁威迪用速度突破到內線。
邁克-布林調侃道:
“勇士是全聯盟所有傳統內線的敵人，從首發到替補，勇士一直針對內線發起攻擊，讓他們狼狽不堪，我要找一個機會採訪一下z教練，問問他是否對中鋒有什麼偏見……”
米德爾頓的單打也非常高效，斯內爾防守太軟了，對米德爾頓的中投幾乎沒有干擾。
在丁威迪、奧利尼克、米德爾頓三人的發揮下，第四節進行到7分32秒時，比分來到了115:96，勇士打了公牛一個11:4，把領先優勢擴到了19分。
“嘀——”
史蒂文斯終於忍不下去了，叫出暫停。
他想讓首發多休息一會兒，但如此巨大的分差，讓他不得不提前換回首發，放手一搏。
暫停結束後，羅斯、鄧利維、巴特勒、吉布森、諾阿回到場上，另一邊，張瑜也是一點都不大意，庫裡、克萊、倫納德、格林、阿西克悉數登場。
張瑜猜到史蒂文斯肯定會把加索爾換下場，加索爾的體能也無法在第四節連續作戰，就不再使用五小，上阿西克護框。
第四節餘下的時間裡，勇士每一攻都放緩節奏、消耗時間，一切以保住領先優勢為己任，不打到24秒不罷休。
這讓比賽變得很醜陋，中立球迷昏昏欲睡，公牛球迷心急如焚，但效果卻非常顯著。
公牛努力想要追分，休息了4分鐘的羅斯，重新在場上風馳電掣，巴特勒關鍵時刻也不手軟，公牛的進攻開始復甦。
但時間卻站在勇士這一邊，在公牛慢慢追分的過程中，時間卻悄然而快速的流逝著。
當第四節進行到52秒時，比分來到了123:110，勇士依舊領先著13分，公牛的時間已經不夠了，除非羅斯化身麥迪。
史蒂文斯眼看追分無望，不再做無謂的掙扎，換下首發，投子認負，張瑜也隨之鳴金收兵，比賽進入了垃圾時間。
維金斯終於得到了上場的機會，他因為自己在投射和防守上的弱點，在板凳席上坐了一整場，在比賽的最後時刻，才被張瑜換上來，感受一下季後賽強度比賽的餘韻。
其他人都給維金斯喂球，他也不客氣，拿球就是單打，但效果卻是慘不忍睹。
維金斯的技術特點有些奇特，他的身體天賦極為出色，第一步速度也很快，但運控技術卻非常一般，突破能力不強，很喜歡運兩步投長兩分。
而這是最低效的進攻方式，在對手的干擾之下，維金斯垃圾時間3投0中，一分未得。
最終，勇士以123:114擊敗公牛，豪取19連勝，繼續以不敗戰績，高舉聯盟榜首。
紅燈亮起，維金斯低著頭，慢慢往場下走去，表情很是沮喪。
張瑜一把摟住維金斯:
“安德魯，別灰心，投丟幾個中距離算什麼……科懷，和安德魯說一下，你當初投丟了多少中距離。”
從兩人身邊走過的倫納德停下腳步，聳了聳肩:
“我已經不記得了，反正我當時垃圾時間上場之後，就是打鐵、打鐵再打鐵，一直鐵了一個賽季……”
“後來呢？”維金斯被勾起了興趣。
“後來，我就練出來了中投，越投越準，直到今天。”倫納德笑了笑，走向球員通道。
他今天的表現非常出色，全場14投7中，三分球2中1，罰球3中2，砍下17分5籃板1助攻2搶斷1封蓋，只是其中有一大半是四打三投定點得到的。
“看到了吧？科懷這個賽季的中距離命中率有47.8%，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效率，但他當初也有過瘋狂打鐵的時候，你還想一步登天？好好練吧！”張瑜說道。
維金斯重重點頭，臉上鬱悶的表情一掃而空，重新變得堅定起來。
真是單純的孩子啊……
張瑜心中暗笑，拍了拍維金斯:
“回更衣室吧，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還要飛明尼蘇達。”
目送維金斯走進球員通道，張瑜整理了下西裝，走向技術臺，史蒂文斯已經倚在那裡，等著他了，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
“你選的這個狀元，看起來不怎麼樣啊。”
“他很有潛力，以後會打出來的。”
“運球都運不利索，投籃也不準，他是第二個倫納德？”
“不是，以後你就知道了，安德魯很適合勇士……不說他了，你現在服了沒？”張瑜鬆開手，看著史蒂文斯，似笑非笑。
史蒂文斯冷著一張臉:
“今天算你運氣好，下一次，我肯定能贏。”
“下一次可是在灣區打，你們連主場優勢都沒了，你拿什麼和我鬥？”
“哼，反正我是不會認輸的，常規賽算不得數，有本事季後賽見真章。”
“哎，你賽前採訪可不是這麼說的！你不是說今天就一較高下嗎？”
“說給記者聽的東西，你也信？”
“好吧，這次不算，你最好能打進總決賽，我在西部沒有對手，別到時候你倒在了東部。”
“這你不用擔心，保留了奪冠班底，還多了保羅，要是連總決賽都進不去，那我就不用執教公牛了。”
“你可別太大意，等騎士磨合好了，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別忘了，德里克籤的是阿迪達斯，過去三年的fmvp都不是耐克旗下的球員，你覺得耐克會甘心？杜蘭特現在又受傷了，只有詹姆斯了……”
“放心吧，我不會輕視騎士的，你們和熱火的總決賽我又不是沒看，但有保羅在，騎士不可能贏我們。”
“那我就等著在總決賽和你一較高下了，這一次，我得讓你心服口服！”
“省省吧，你只是僥倖在常規賽贏了我一次而已……我沒記錯的話，下次我們再見面是1月27號，到時候你贏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