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盡歡 作品

第142章 詭異血影

    我這麼可愛,  你真的不考慮考慮訂閱嗎?  少年長長的睫毛微顫,在眼瞼下至投下一片陰影,似乎內心在天人交戰,  最終他還是妥協了,可憐兮兮的小聲問道,“……你想要多少錢?”

    顧照西對於少年天真的話忍不住笑了,  “錢?我可不是你,我最不缺的就是錢。”

    阮清咬了咬下唇,“……那你想要什麼?”

    顧照西摟著少年腰的手微微收緊了幾分,  一副強勢的姿態將少年禁錮在懷裡。

    他身高比少年高不少,  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抬高少年的下巴,  居高臨下的對上少年的視線,“把你自己給我如何?”

    顧照西低沉的聲音帶著莫名的磁性和性感,  雖然是詢問的話語,  但實際上並沒有商量的餘地。

    只是在單純的告訴少年而已。

    阮清瞪大了眼睛,  想到某種可能後,帶著幾分震驚和不敢置信的仰視著顧照西,結結巴巴的開口,“是……是去酒吧的三樓……工作嗎?”

    說是工作,  實際上去過風雅酒吧的三樓的人都知道那工作到底是什麼意思,  畢竟風雅的三樓正是風花雪月的場所。

    “當然不是,  我怎麼捨得。”顧照西輕笑了一聲,低沉雄厚的聲音悅耳迷人,  “我要你只屬於我。”

    如果是之前,  少年可能還以為男人的意思是單純作為員工,但經過這兩天發生的一切,他已經逐漸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了。

    少年精緻的小臉一白,  下意識抿緊淡粉色的薄唇,側過頭躲開了顧照西的手,白皙如玉的臉上浮現出些許脆弱和無助,遲遲沒有開口答覆顧照西。

    顧照西對於少年的掙扎並沒有感到很意外,他垂眸看向懷裡的少年。

    少年十分纖細漂亮,漂亮的彷彿不似真人一般,他眼角的淚痣讓他看起來有幾分豔麗,但他臉上的脆弱和無助又讓他看起來帶著一股易碎感,垂眸間莫名有一種柔弱可憐的感覺。

    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惜他,想要為他造一座豪華的城堡,將全世界都獻給他,不讓他受到絲毫委屈。

    又或者是……更狠的欺負他,將他關在城堡裡,只能看見他一人,讓他哭泣,讓他流淚,讓他在身下無力的掙扎。

    顧照西視線在少年紅著的眼尾停留了幾秒後,輕飄飄的掃了一眼打的專注的兩人,十分好心的提醒道,“快一點兒決定哦,你的溫禮哥哥要堅持不住了。”

    阮清這才如夢初醒般,焦急的看向兩人。

    溫禮似乎早就發現了紀言手中的刀,現在都沒有再跟紀言正面對打,而是連連避開紀言的攻擊。

    不過就算是溫禮動作再快,身上也被刀傷到了幾處。

    不過都是皮外傷,倒也沒什麼大礙,但因為紀言有刀,溫禮明顯是落了下風。

    阮清急了,下一秒他見紀言手中銀光微閃,下意識大喊,“溫禮哥哥!小心!!!”

    少年的聲音讓溫禮動作頓了一下,好在他反應夠快,立馬側過臉躲開紀言的攻擊。

    不過因為他剛剛頓了一下,躲的有些晚了,臉瞬間被紀言手中的刀片劃傷了皮膚,倒也不是很嚴重。

    但是紀言絲毫沒有給溫禮喘/息的機會,出手狠厲無比。

    阮清眼底的焦急更深了,掙扎著想要衝上去阻止紀言。

    可惜顧照西沒有鬆開他的意思,似乎在等著他的回答,不過就算他掙脫顧照西的束縛,大概也根本沒辦法阻止紀言。

    紀言就像個沒有道德倫理的瘋子,他根本不敢賭他不會殺了他。

    阮清只能紅著眼眶,可憐兮兮的看向顧照西,眼裡帶著祈求,妥協的咬牙小聲道,“……求求你,你快救救溫禮哥哥。”

    “可以。”顧照西勾唇,眸子裡閃過一絲晦暗不明的幽光,臉上卻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記得支付報酬。”

    顧照西松開了少年,漫不經心的走向兩人,加入了打鬥,幫著溫禮一起對付紀言。

    局勢瞬間就變了。

    雖然紀言拿著刀,但顧照西身手也不差,再加上溫禮,一時間也沒能討什麼好,直接落了下風。

    三人動作都很快,打的十分混亂,都看不太清楚三人的動作。

    不過按情況來看,是紀言被壓著打的。

    阮清終於微微鬆了口氣,這才想起來拿出手機報警,報完警後,焦急的等待警察的到來。

    然而在所有人看不見的角度,顧照西輕飄飄的側目看了紀言一眼,而紀言動作微滯,也表情不變的看了顧照西一眼,兩人隱晦的交換了一個眼神。

    似乎是達成了某種合作。

    三人打的十分專注,並沒有人看向阮清這邊。

    也沒有注意到角落一道人影接近了毫無防備的少年。

    恐怖直播間的觀眾倒是發現了,彈幕瘋狂閃過。

    全彈幕都在喊,然而打的專注的人並看不見,只有溫禮似有所感的往少年那邊看了一眼,但緊接著就被紀言的攻擊逼的躲開,都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少年那邊的情況。

    “唔唔唔……!”看的正專注的少年並沒有察覺到有人靠近,猝不及防的被人死死捂住了嘴。

    少年瞪大了眼睛,拼命掙扎想要呼救,但是他力氣太小了,根本無法擺脫身後人的禁錮,只能紅著眼尾,眼角含淚的被人拖入了角落黑暗的陰影中。

    似乎是在……原主的出租屋?

    阮清還未睜眼就確定了這一點兒。

    他嗅覺和感知向來靈敏,只有原主的出租屋帶著一股廉價空氣清新劑和發黴的味道,很容易分辨出來。

    此時他躺在床上,而他的旁邊也躺了一個人,因為旁邊有一道若有若無的呼吸聲。

    淡淡的血腥味就是從旁邊的人身上傳來的。

    阮清不用睜眼確定就知道旁邊的人是誰。

    原主的房東,江肆年。

    阮清也早就知道綁他的人是江肆年了。

    他在掙扎時就發現了江肆年腰上有傷,還是致命傷。

    只要他假意掙扎再狠狠傷他的腰一次,未必不能掙脫。

    但阮清沒有。

    因為紀言,也因為溫禮。

    紀言這個人和其他人都不同,其他人還會假裝紳士和禮貌,給人虛與委蛇的機會,但紀言卻完全不會,他做事彷彿全憑心而為,而且他很聰明。

    當一個人有腦子又有武力值的時候,是最可怕的,阮清很難在他手上保全自己。

    他從來就不想落在任何人手上,成為別人的籠中金絲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