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不鴿 作品

第81章 妖女扶牆【為盟主noringname加更一 二!】

    面對懷中妖女的魅色挑豆,蕭白正要展示一下共鳴之力,好懲戒妖女,以報新婚夜的解剖之仇。

    忽然想起,自己肚子還是開口的!

    上一次,他下巴滑到脖子的恐怖一幕,給他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

    眼下, 要是腸子再被共鳴之力給震出來,可就成了一生銘記的名場面了。

    人生無常,大腸包小腸……那種事情還是不要發生的好。

    這樣想著,他忙提醒把浩瀚胸襟壓在他懷裡的玉壺,道:

    “長老能不能先把我傷口縫上?”

    深陷歡愉的玉壺懵懂一怔,這才想起了解剖的事,懶懶直起了豐腴、沉重的上身,伸出白皙、纖軟的右手食指, 朝蕭白小腹上的傷口, 輕輕一劃拉。

    “好了。”

    蕭白摸了摸,小腹的傷口還真被縫合了,一點破皮也沒有。

    竟像拉鍊一樣順滑!

    有點想學……

    不過眼下,他已經勾起了妖女老婆的好奇心,徹底掌握了主動權,這樣就能坐地起價了。

    “我要補鹽, 還有,這次補魔行動中,我的回靈丹見底了……”

    果然,玉壺早已被他縱使身體被解剖、也堅持坐而論道、與天地人心渾然一體的氣勢征服了,此刻身子癱軟,有氣無力的說道:

    “只要你的心法真有你說的那般玄妙, 鹽分會有的,回靈丹也會有的。”

    蕭白這才滿意的點頭,閉目感應著丹房裡一草一木、一石一鐵的氣息。

    忽然趁其不備, 腰身一震——

    “共鳴!”

    ……

    半個時辰後, 丹房才安靜下來。

    刀剪, 竹籤, 藥囊,棉布……掉了一地。

    鼓形的環形石壁上,九尾投影炸毛一樣的伸直了,久久縮不回去。

    玉壺穿上青白繡桃的竹膜紗袍,裹緊豐腴曼妙、餘震饒胸的身上。

    手扶著牆,臉上的純不見了,欲也不見了……只剩下疲憊與蒼白。

    妖力失控噴薄的結果很嚴重,玉壺強了忍許久,最後還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好奇與愉悅的代價太大了!

    與此同時,一道冰冷的機械音劈入蕭白腦海。

    【叮——恭喜宿主獲得來自女主玉壺真人的雙休妖力,修為提升至築基中境!】

    正在穿衣服的蕭白,心中一驚!

    看來,大老婆身上還有礦……

    還有潛力可挖!

    只是她的傷勢,看起來不太妙。

    他忙走過去扶著玉壺,輕聲道:

    “共鳴心法對你的身子來說還是太危險了,今夜我留在這裡陪你。”

    “不必管我。”

    玉壺竭力搖首,臉色蒼白,腿在打顫, 從納戒裡取出一大錦囊的丹藥。

    “這裡有一千顆回靈丹, 十株靈鹽草, 以及備用的靈水,我還有點事,你先出去吧。”

    蕭白收下錦囊,心想擔心玉壺是多餘的,她可是個頂級藥師。

    “好,我人就在上面,有事隨時喚我。”

    將玉壺扶到床邊休息後,蕭白準備離開丹房。

    轉身還沒走幾步,忽聽見玉壺在身後正聲道:

    “有一件事我須提前警告你,雖然你築基了,但近期切不要去執劍峰拿卍靈劍,至少最近半個月不要去。”

    蕭白想了想,隱約的懂了。

    妖盟,很可能在半個月內進攻雪炎宗!

    而護山大陣的陣眼,一定在執劍峰頂!

    老婆果然還是愛他的。

    但執劍峰頂他必須去!

    不去怎麼挫敗妖盟呢?

    去之前,把甲疊好,丹藥備齊,再把暮昀和一劍狐安排在附近,他還有什麼好怕的?

    心裡這樣想著,蕭白嘴上還得明知故問:

    “為什麼?”

    玉壺盤膝靜修,眸子卻不捨的望著蕭白,彷彿就要分別一樣。

    “我想你活著。”

    蕭白心瀾微動,心想,長老這是動心了。

    便又返身走回石床邊,伸手撫摸著長老恢復清純的蒼白容顏。

    “放心吧,不管世界怎麼變,我都會陪你活到最後的,玉壺。”

    蕭白這句話可不是煽情,也不是誇下海口。

    這是有歷史經驗的:穿越者都能活到大結局以及任何以預期的未來,並且在另一個世界被著書者感應到,化為一行行文字,流傳於一個個平行世界。

    小說裡都是這麼寫的,蕭白也是這麼想的。

    正是基於這種無愧於心的坦然,這句話才對玉壺的內心,造成了不可磨滅的殺傷。

    她那沉睡已久的少女心,甦醒了。

    怦然心動,勝過共鳴之力帶來的身體愉悅。

    蒼白、清澈的臉上顯出一抹難以言喻的暈紅,眸中春水,蕩起瀲灩微瀾。

    只低首道了句:

    “嗯。”

    ……

    蕭白走後,玉壺吞下幾顆顏色、大小不一的神秘丹藥。

    閉目靜修了好一會,才緩了過來。

    身體的傷容易治癒,可腦中少女心卻再難排出體外了……

    她輕聲嘆了口氣,心裡、識海里全是蕭白的峻拔身影。

    她好喜歡。

    遙想二十天前,她從西北雜役房上空路過時,偶然看到一張難以言喻的男人臉龐。

    從來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或女人,給過她這種難以言喻的奇妙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