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哥兒 作品

第36章 劇透三十六天

    真是丟臉死了。

    池音音想,直播間肯定有彈幕在嘲她體重了。

    就在這時,祈想忽然調整身形,來到池音音的前面,一副要護著她為她擋風遮雨的樣子。

    平日總是笑笑鬧鬧的小男孩,突然跑到她前面的時候,才知道他後背的寬厚,還有手臂隱約卻不難看的肌肉。

    他護著池音音一路下落。

    好幾次池音音的鞋子都踩到祈想的後背,雖然鞋底不髒,卻在白色的羽絨服上留下水漬。

    搞得她心裡罪惡感更重了。

    好在緩坡不長,很快就結束了。

    緩坡最末端是一個斷層,如果直接下落可能會跌進雪裡,吃一口冰渣子。

    祈想率先注意到這一點,沒有多少猶豫,他選擇直接放開池音音,調整姿勢先行落下。運動員不愧是運動員,拖著人的時候可以調整姿勢慢慢滑,需要快速落下的時候他稍微變化一下姿勢,下落的速度瞬間加快。

    比池音音還要多滑50米,提前到地。

    他在最末端站定後,轉身,對即將下落的池音音張開雙手。

    “往我懷裡跳。”他對坡上大喊。

    原本池音音在看到冰面有斷層的時候,心裡還有點害怕,但看到站在緩坡末端的祈想,還有他那副比賽專供的認真眉眼的時候,又突然放下心來了。

    迸發認真嚴肅的祈想,帶給她的印象很深。

    他用這種表情贏得了金牌,應該也能接住她吧?

    幾次深呼吸後,池音音下定決心,沒有再用手撐住緩坡,而是放心朝祈想懷裡衝過去。

    祈想伸手。

    沒有意外地穩穩接住了她。

    …呃,也不算特別穩吧。

    即使池音音成功落在祈想懷裡,被他緊緊揉進胸膛裡,但因為她的下落速度實在太快了,兩人都被掀倒在地上。

    一人在上,一人在下,倒在柔軟的雪沙裡。

    池音音太害怕了。

    剛接觸到祈想的身體,她就立刻調整姿勢,雙手無師自通地緊緊摟在他脖子上。

    也因為這突然改變的姿勢,跌落時兩人都反應不及。

    倒下去的那一剎那,池音音的臉擦過祈想的臉,重重親在他的耳垂上。

    完了後還在祈想的耳廓旁,發出“嗯——”的一聲嬌滴滴悶哼。

    池音音整個人都被摔糊塗了。

    雖然沒有直接栽倒進雪地裡,人卻一直趴在祈想身上,遲遲沒站起來。

    倒是皮糙肉厚的祈想最先反應過來。

    他先是在迷迷糊糊中,感受到有一張柔軟的唇觸碰自己的耳垂。

    緊接著是溫熱的鼻息噴灑在他的脖頸處,溼潤的癢意立刻就把一個大小夥給弄精神了。

    本來他的耳朵就很敏感,不管是池音音微微張嘴親在他耳垂上,還是脖頸處的呼吸。

    都讓祈想覺得半邊身體都僵硬了。

    動彈不得。

    特別是女孩在他耳邊發出嚶嚀聲,祈想感覺自己的腦海好像在放煙花,五顏六色地炸開,紅的綠的粉的更多是黃的。

    真的要人命啊。

    祈想根本不敢多想,立刻拉著池音音從地上站起來,本來想找個機會轉移視線和話題,在看到女孩頭髮沾著雪漬的嬌容後,立刻就變成真的緊張了。

    “你沒事吧?”

    祈想立刻就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對不起啊我剛剛沒站穩。”

    他抓著池音音轉來轉去觀察,看看臉看看脖子看看手,面上緊張不似作假。

    差點又把池音音轉暈了。

    好不容易“檢查”結束了,她才終於逮住機會,輕輕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我剛剛好像壓到你了,你沒事吧?”

    “我沒事。”

    其實有事。

    祈想下意識摸向自己的耳垂。

    溼潤的觸感還掛在上面,熱度瞬間飆升,不用照鏡子也知道那處皮膚有多紅了。

    好在從兩人跌倒、再到他們站起來的時間不長,再加上親耳垂的時候,鏡頭被頭髮擋住,當事人還迷迷糊糊的,所以沒被直播間觀眾發現。

    彈幕只是在奇怪:【祈想是受傷了嗎,耳朵好紅啊。】

    【可能是跌到雪地裡,被凍到了】

    【還是小心點,不要再玩了。】

    【玩個滑梯也能摔倒在一起,好像青春初戀漫畫的情節啊!!!】

    …

    “你怎麼脖子那麼紅?”

    等池音音的視野重新恢復清晰,就看到祈想脖頸處出奇的紅,嚇了她一跳。

    她走到對方面前,摘掉手套,光手探向他發紅的脖頸。

    祈想沒有躲。

    他故意站定,放任池音音用手背靠在他脖頸處試溫度,只在她無意間觸碰到耳垂的時候,才微微抖了一下。

    池音音察覺到祈想在發抖。

    大驚失色。

    “你不會撞傷了吧?”

    這麼紅,該不會是皮下軟組織挫傷,或者是冷熱溫差過大,造成毛細血管過分擴張吧?

    就算她再嬌小,也是接近100斤的成年女性了,從高處撞進懷裡也是會受傷的。

    考慮到祈想還是一個運動員,池音音緊張得幾乎要給全國民跪下了,“疼嗎?”

    一雙小手細膩地遊走在肩頸處。

    她一邊柔弱無骨地點按,一邊問:“這裡疼嗎,這裡呢?”

    不疼,但是直接把祈想按麻了。

    潮紅立刻從脖頸延伸到臉頰,燒得他呼吸都粗重了不少。祈想很努力才能勉強平靜下來,將她的手從身上扯下來,說:“沒事,不痛。”

    “我就是有點冷。”

    他將羽絨服拉到最高,戴上帽子,連同紅到發紫的耳朵一起擋住。

    祈想拉著池音音準備繼續往集合地走去,往前走了兩步後,他忽然若有所思朝身下望去,隨後慢騰騰地席地坐在地上。

    池音音奇怪:“怎麼了?”

    “等一下好了,我們等一下再走。”

    漲得有點邁不開腿了。

    好在長至小腿的羽絨服足夠厚實,才沒在外表表露出異樣。

    不明所以的池音音也跟著坐下來,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

    她在跟祈想聊天。

    祈想的視線卻一直看著她的嘴唇。

    他感覺自己有點奇怪。

    作者有話要說:想子,我恨你像一根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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