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吟唱者 作品

第一百七十章 羽原和曉組織的初遇(萬字~求訂閱)

    “你們都是吃乾飯的嗎,現在還沒有找到嗎?”

    在巖隱村的土影大樓內,大野木狠狠的錘了錘桌子,他的目光凝視著眼前這些低著頭根本不敢說話的忍者大聲咆哮道。

    他現在確實火氣很大,自己最看好的弟子迪達拉跑了,這件事真的讓他臉上無光。

    而更加讓他臉上無光的是,這小子跑了也就算了,他居然還大搖大擺的搞出了一堆爆炸事情。

    這是生怕自己不能在繼續做巖忍了是吧,這是生怕自己不能進監獄是吧,這是生怕不能氣死作為老師的大野木了是吧?

    迪達拉的天賦有目共睹,而且迪達拉意志也非常的堅定,同時也是一個會遵守忍者操守的人。

    但是遵守這個操守的前置條件,那就是不妨礙他去追尋自己的藝術!

    “那是個屁的藝術,藝術有這樣玩的嗎?”

    大野木對於迪達拉的藝術真的不認可,爆炸是什麼藝術,那簡直就和流星一樣轉瞬即逝。

    而且流星好歹還可以留下一些痕跡以及大塊的隕石給人研究,而爆炸除了破壞也只有破壞。

    對待敵人,大野木絕對會稱讚這是一門不可多得的藝術,但是這小子把爆炸放在自己村內自己國土內搞,這叫藝術?

    這特麼叫恐怖行動好不好!

    而這小王八蛋脾氣一上來直接扭頭就跑了,跑了同時還搞出那麼多的事情,這真的讓大野木萬分的頭疼。

    木葉村那七大家族搞出來的破事已經牽扯了他大部分的經歷,畢竟那可是一起成功的、經典的下克上案例。

    這種事情一旦成功並且有了明顯的可以參考的步驟和做法,那麼這就絕對擋不住有心人的效仿與借鑑。

    大野木可不希望自己在土影位置上被彈劾,或者說五大忍村沒有一個人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因此他必須要對村子內的家族進行安撫,同時把一些對他極端不利的事情給消除與抹去,他可不能給人輕易抓到痛腳。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自己最看好也是最喜歡的弟子搞出這樣的事情,他怎麼可能不難受?

    如果放在以前把迪達拉抓回來他可能也就是臭罵幾句也就算了,這種事情輕拿輕放也沒有人敢說他什麼。

    而現在他可不敢了,鬼知道到底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他,多少人在等著他犯錯。

    如果可以,他也希望迪達拉乾脆走了算了,但是他又真的不捨得也不能放過迪達拉。

    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在迪達拉犯下更大的錯誤前把他給抓回來,然後丟進監獄讓他好好冷靜冷靜。

    而自己再多做做工作,爭取讓他能早點出來。

    並且在以後的時間好好教導這個小子,教導他知道什麼事情可以做什麼事情不能做。

    但是現在萬分尷尬的是,迪達拉到底跑到什麼地方去了,根本沒有人知道。

    他每一次搞出了一些破事後,整個人就躲了起來根本抓不到,這就真的讓大野木也感覺到難辦了啊。

    看著站在自己眼前這一群一句屁話不敢說的忍者,大野木最後幽幽的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現在必須冷靜下來才可以。

    不過就在這時,一個暗部忽然跑了進來,這引起了大野木的注意。

    “土影大人,有急事彙報。”這個暗部進來之後直接半跪在了大野木的面前,他沉聲說道:“是關於迪達拉大人的。”

    “說。”大野木掃了在場所有人一樣,然而他才開口說道。

    “是,迪達拉大人的蹤跡我們找到了,他最後出現的地方實在邊境線上。”

    這個暗部低聲說道,他沒有在意這個辦公室內還有其他人,大野木讓他說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執行命令。

    “邊境線?”大野木皺了皺眉頭,只是瞬間他就明白了這個暗部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他在土之國國內?”

    “是的,那是我們的防禦盲區,而且那個地方沒有人居住。”這個暗部快速的回答道:“迪達拉大人很聰明,他躲在那裡我們很難發現,直到我們找到了一些意外發現他痕跡的人,才可以確定。”

    大野木聽完這一切不由得點了點頭,那些地方確實很荒蕪,同樣那些地方自從自己不斷的朝著鄰國入侵,也基本不在是傳統意義上的邊境了。

    迪達拉一直跟隨著自己學習,這小子一定也是察覺到了這樣的漏洞才會躲在那裡,而那樣的盲區也確實不好找人。

    不過現在已經可以確定他就在那裡,那麼大野木自然不可能什麼都不做了。

    哪怕那個盲區特別的大,但是他可是五大村之一巖隱村的影,他完全可以採用最樸素的手段去抓住迪達拉!

    “通知在草之國、鳥之國、熊之國還有鬼之國的部隊,立刻回來嚴密封鎖所有通道路口。”

    大野木沉聲下令道。

    “絕對要抓到迪達拉,絕對不能讓這小子給跑了!”

    ........

    “小鬼,你想把自己給炸死嗎?”

    鬼鮫的話迪達拉自然聽到了,然而聽到了並不代表他會相信。

    敵人的話他怎麼可能隨便相信,在他看來這只不過是要救眼前這個單眼擁有寫輪眼的傢伙罷了。

    迪達拉直接單手抬起,查克拉一陣湧動就要引爆自己的粘土炸彈。

    然而一直看著他的宇智波鼬依舊錶情未變,甚至連眼神都沒有閃爍下,他只是平靜的彷彿在陳述一個事實。

    “我勸你還是先好好看自己的樣子比較好,如果真的引爆,你連後悔的機會都不再有。”

    “你這個獨眼龍,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你是宇智波鼬吧,哦不對,你已經被剝奪了家族姓氏了。”

    迪達拉不屑的看著宇智波鼬,他輕笑一聲開口說道。

    “你想弄死你全家但是被反殺,但是你效忠的人卻根本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你就是一條喪家之犬吧。”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但是你如果在亂動恐怕我們就真的要給你收屍了。”

    宇智波鼬臉色也顯得有些難看了起來,不過他還是保持著冷靜的開口說道。

    “當然,你這樣口出狂言的傢伙,死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嗯?”

    迪達拉這下真有些疑惑了,他的目光被鼬眼睛的三勾玉所吸引。

    剎那間,彷彿夢境的破碎一般一切重歸現實,強大的束縛感傳來,白色的粘土蜈蚣竟出現在自己身上。

    “什麼?”

    迪達拉震驚一聲,身上泛起一絲冷汗,如果剛剛自己引爆忍術,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所以我才說,你想把自己給炸死嗎?”

    鬼鮫感慨一聲,不過語氣中怎麼聽都有種幸災樂禍的意思。

    “不過你這也算是為你口中的藝術獻身了吧,好像對你來說也不錯嗎。”

    “這傢伙果然是一副早死的衰樣,我看我們因該提前尋找他死後的接班人,免得他突然死後要再跑一趟。”

    蠍也在一旁開口補充了一句,唯獨大蛇丸神色依舊平靜無比,好像根本沒所謂一般。

    鬼鮫和蠍的對話完全將迪達拉當成了空氣,沒有任何在意他感受的意思。

    但迪達拉此刻卻完全沒有與兩人爭執,反而目光陰沉看著那一隻眼睛。

    “幻術麼,可到底是在什麼時候?”

    “當然是在最開始的時候,在你看到那雙寫輪眼的一刻,你就已經中了幻術。”

    大蛇丸這會兒舔了舔舌頭,他用那嘶啞的聲音開口說道。

    “宇智波的寫輪眼,這可真不是開玩笑的,他那只有一顆,如果你遇到完整眼睛的那才會更加有趣呢。”

    金黃色的餘光突然自剛剛牆壁的缺口處傳來,迪達拉下意識的閉眼,不過緊接著他就朝那裡望去。

    只見宇智波鼬處於金光之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猩紅的寫輪眼緩緩旋轉,哪怕只有一顆也顯得詭異而妖異,配上背後的光芒,竟出現了一種神聖感。

    迪達拉呆滯的看著這一幕,腦中在剎那呈現出空白,妖異的寫輪眼倒映在他的眼中。

    “好美……這簡直是藝術……這就是寫輪眼嗎......”

    不過很快,迪達拉咬牙低頭,用手捂著自己的眼睛道。

    “該死,我竟然會對別人的能力著迷,那個是藝術?

    不,絕不認同,我絕不認同這種荒謬的事,藝術就是爆炸,只有我的作品才是真正的藝術!

    而且,就算是藝術,也不會是這個喪家之犬的藝術,他連一雙完整的眼睛都沒有,別開這種玩笑了!”

    思索了,粘土蜈蚣在此時落地癱軟的成了一團,而鼬在此時已轉身朝外走去,眼中的三勾玉在旋轉中消失,沒有再說一句話。

    大蛇丸看著鬧劇結束,直接轉頭就走了出去,而蠍也操縱著傀儡外殼朝外而去。

    只有鬼鮫在轉身的時候朝迪達拉輕笑道:“黃毛小鬼,記得你的約定,要跟上哦。”

    看著三人轉身離開的背影,迪達拉咬牙握拳,可在稍微猶豫後,他仍快步跟了上去。

    願賭服輸,這種最基本的忍者操守,他還是具備的.......

    ......

    “說起來,進入土之國那麼多的麻煩,而且還那麼的危險,怎麼你還想著走這裡?”

    角都跟在羽原的身旁,他雖然不是什麼話多的人,但是看到自己金主神色有些詭異,他也只能開口出言嘗試引導一下氣氛。

    而且他也很好奇一些事情,這倒不是他八卦,而是他不理解為什麼他們要選擇一條那麼危險的路。

    羽原是什麼人,這傢伙可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木葉警衛部的部長。

    除此之外,他還是彈劾火影的發起人之一,是彈劾成功後木葉最大的受益人之一。

    並且根據角都的瞭解,羽原還是本次事件最大的貢獻者,說他是此時羽原真正的話事人之一都完全沒有問題啊。

    自來也這個火影根本就是來當傀儡的,這傢伙肯定有的是辦法能繞開火影達到自己的想法。

    這樣一個人的情報自然是不可能蓋得住的,而這樣一個人忽然跑到了其他大國忍村的地盤,一旦被發現後果就是不堪設想的。

    當年三代雷影怎麼死的?

    不就是被大野木帶了上萬人給活活輪死的嗎!

    羽原的實力就算在如何的強,但是你終歸沒有達到宇智波斑的那個水準吧,那麼冒險真的好嗎?

    “因為一些麻煩的事情,我不想那麼著急的回木葉,明白了嗎?”

    羽原幽幽的嘆了口氣,他看了一眼前方最後才施施然的說道。

    “雖然我很想說,只要我不要臉我就可以天下無敵,但是我還真做不到這一步。

    我說的不是實力,而是面對朋友方面的,你能理解社會性死亡是什麼感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