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離不失眠 作品

第三百六十六章成為吳賢妃後,景泰帝開發了新人設(四十)

(四十)

朱祁鎮都死了,還死的那麼不光彩,不人走茶涼就不錯了,竟還有臣子就朱祁鎮的後世觸怒朱祁鈺。

這所圖,可不是朱祁鎮的身後名啊。

這更像是一場君臣的博弈。

是人都有野心,多少的區別。

文武百官,這群凌駕於百姓之上的特權階級定不會是例外。

他們更想趁著這件事情削弱朱祁鈺的威嚴和地位,讓臣子們的權勢更盛一籌,最好能拿捏朱祁鈺。

畢竟,在不少官員心裡,朱祁鈺能登臨大寶,靠的是運氣,靠的是他們的推崇舉薦。

也許,想趁著庶子取代嫡子上位,不算太正統的契機,打造聖天子垂拱而治,臣子大權在握的朝局。

與其說是打著人倫大義的旗號絞盡腦汁的替朱祁鎮掙身後名風光大葬,倒不如說是在試探朱祁鈺的忍耐和底線。

這背後深意,細想,並不難猜。

以朱祁鈺此時的聰慧,想來也悟出了一些。

那朱祁鎮復辟後是如何對待朱祁鈺的?

廢其帝號,賜諡號為“戾”,稱“郕戾王”,按親王禮下葬。

直到成化年間,才再次被恢復了帝號,賜五字諡號。

與慣例的十七字諡號相比,五字諡號,又是一筆笑料。

蓀歌思忖時,朱祁鈺繼續義憤填膺。

“最可恨的是,竟還有臣子大言不慚,口吐狂言,說什麼太祖立國,嫡為尊,加之孫太后痛失太上皇,死者為大,為讓死者九泉下安息,奏請兒臣給孫太后加尊號,區別尊卑,稱上聖皇太后。”

說到這件事,朱祁鈺已經怒不可遏。

倘若不是顧及到來之不易的體面和名聲,早在文華殿,他就一腳踹上去了。

用母后的話說,就是給他們臉了。

捫心自問,在母后的提點指教下,他已經在兢兢業業的學著做一個帝王,禮賢下士,親賢臣遠小人,不肆意動怒,有的人還蹬鼻子上臉了。

蓀歌淡定的多“消消氣,別砸。”

蓀歌指著朱祁鈺手中緊緊握著的茶杯,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