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五 作品
第172章 植眼
【餘暉，你在幹嘛？晃得我頭暈。】
小鬼還處在看不見的狀態中，這時候暈乎乎地問道。他覺得自己在口袋裡像是盪鞦韆似的，偏偏又晃來晃去的不大舒服。
“在跑步。”餘暉語氣認真地回應道，同時還在有節奏地扭著腰。嗯，只要沒有人看見，就不存在社死的問題。
【啊？神眼儀式是跑步大會嗎？】小鬼按捺不住吐槽的慾望了。
“或許吧。”餘暉敷衍地說。
水泥臺上三道身影的舞蹈漸漸進入了尾聲，未盡地停止了舞動，口中輕輕“嘖”了一聲，然後舉起窺視之眼仔細觀察著臺上的情況。
整場“舞會”只持續了三分鐘左右，自始至終沒有任何人或是怪物發出不和諧的聲音，場面寂靜而詭異，像是在深淵之中的邪惡祭典，就連時不時吹過耳畔的風都消停了許多。
這個時候，只見臺上三個頂著龐大圓腦袋的怪物呈三角形圍站在火堆旁邊，開始挖自己頭上的眼珠子。它們乾瘦的手臂與臃腫的頭顱比起來比例嚴重失調，但挖眼珠子的速度卻絲毫不慢，甚至在動作上還有一種奇異的節奏感。
它們把剜下來的眼珠子丟進藍綠色的火焰中，每當有一隻眼珠被扔進去，火焰就會猛地躥高一截然後再回落回去，火光卻會變得黯淡一些，卻也來者不拒地把所有眼珠子都納入其中。
“神眼！神眼！神眼……”
臺下的眼會成員們不再保持沉默了，它們狂熱地低語著，聲音整齊劃一，嘶啞中帶著穿透力，似乎讓人的全身都在跟著共鳴起來。
“有點東西。”餘暉微微翹起嘴角，看得更起勁了。
用了不算長的時間，臺上的三個怪物就把滿頭的眼珠子都挖了下來，鼓鼓囊囊的腦袋變得乾癟了一圈。這個過程給人一種厭惡與爽快相矛盾的感覺，更讓餘暉越來越感興趣了。
當最後一隻眼球被丟入火焰中後，黯淡到了極致的火焰在高高躥起後猛地熄滅了，原地只剩下了一個黑乎乎圓滾滾的東西，足球一樣的大小和形狀，但處在建築的陰影中，一時間也難以看清楚全貌。
圍在它旁邊的三個怪物各自伸出雙手，六隻手臂小心翼翼地捧起了這個圓溜溜的東西，然後高高舉了起來，讓它沐浴在深紫色的薄光中。
“神眼！”臺下的聲音猛地變大了一瞬，然後重新歸於了安靜。
餘暉也終於看清楚了這個“神眼”的模樣，它看上去就是一個大眼珠子，眼白和眼瞳顏色分明，被高舉在眾人頭頂上時，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之眼一樣俯瞰著眾生。
“所以說，神眼能幹嘛？”餘暉挑剔地打量著它，也沒見它會自己動起來，看起來就只是一個大一點的眼睛，“連三個勾玉都沒有，不大吸引人啊。”
三個怪物在高舉“神眼”片刻後，把它平舉在身旁，像是變成了雕塑一般站在那裡。在靜默之中，一個個眼會成員開始從側邊走上水泥臺，手裡都捏著幾隻眼珠子，顯然是它們在駐守街道時獲得的戰利品。
它們把手中的眼球放在“神眼”前方，挨個讓它們的眼瞳互相觸碰，隨後又從另一邊走下臺去，默默掏出刀子在自己臉上的空白地方劃出一條口子，把手裡的眼珠子塞進去。眼睛在進入傷口中後就瞬間有了神采，開始自如地活動起來。
“你沒有收穫額外的眼睛嗎？”王頭兒從自己隨身的小袋子裡掏出兩隻眼球，滿腦袋的眼睛中分出兩隻來瞥了餘暉一眼，壓低聲音隨口問道。
“呃，我只有這個。”餘暉揚了揚手中的眼珠子。
“哦，它既然已經跟你的視野相連了，那就是已經參加過神眼儀式了，沒必要再進行一次。”王頭兒嚴肅地說道，“千萬別做這種事，這是對神眼的欺瞞和褻瀆。”
“好吧，下次會有的。”餘暉說道，腦子裡卻是轉著各種念頭。
看來神眼儀式的作用就是讓眼會成員們從別處挖來的眼睛跟自己的視野相連，也就是說……神眼讓它們獲得了跟窺視的眼睛相似的能力！
餘暉捏著手中的窺視的眼睛，瞬間就感覺它不怎麼香了。
小鬼還處在看不見的狀態中，這時候暈乎乎地問道。他覺得自己在口袋裡像是盪鞦韆似的，偏偏又晃來晃去的不大舒服。
“在跑步。”餘暉語氣認真地回應道，同時還在有節奏地扭著腰。嗯，只要沒有人看見，就不存在社死的問題。
【啊？神眼儀式是跑步大會嗎？】小鬼按捺不住吐槽的慾望了。
“或許吧。”餘暉敷衍地說。
水泥臺上三道身影的舞蹈漸漸進入了尾聲，未盡地停止了舞動，口中輕輕“嘖”了一聲，然後舉起窺視之眼仔細觀察著臺上的情況。
整場“舞會”只持續了三分鐘左右，自始至終沒有任何人或是怪物發出不和諧的聲音，場面寂靜而詭異，像是在深淵之中的邪惡祭典，就連時不時吹過耳畔的風都消停了許多。
這個時候，只見臺上三個頂著龐大圓腦袋的怪物呈三角形圍站在火堆旁邊，開始挖自己頭上的眼珠子。它們乾瘦的手臂與臃腫的頭顱比起來比例嚴重失調，但挖眼珠子的速度卻絲毫不慢，甚至在動作上還有一種奇異的節奏感。
它們把剜下來的眼珠子丟進藍綠色的火焰中，每當有一隻眼珠被扔進去，火焰就會猛地躥高一截然後再回落回去，火光卻會變得黯淡一些，卻也來者不拒地把所有眼珠子都納入其中。
“神眼！神眼！神眼……”
臺下的眼會成員們不再保持沉默了，它們狂熱地低語著，聲音整齊劃一，嘶啞中帶著穿透力，似乎讓人的全身都在跟著共鳴起來。
“有點東西。”餘暉微微翹起嘴角，看得更起勁了。
用了不算長的時間，臺上的三個怪物就把滿頭的眼珠子都挖了下來，鼓鼓囊囊的腦袋變得乾癟了一圈。這個過程給人一種厭惡與爽快相矛盾的感覺，更讓餘暉越來越感興趣了。
當最後一隻眼球被丟入火焰中後，黯淡到了極致的火焰在高高躥起後猛地熄滅了，原地只剩下了一個黑乎乎圓滾滾的東西，足球一樣的大小和形狀，但處在建築的陰影中，一時間也難以看清楚全貌。
圍在它旁邊的三個怪物各自伸出雙手，六隻手臂小心翼翼地捧起了這個圓溜溜的東西，然後高高舉了起來，讓它沐浴在深紫色的薄光中。
“神眼！”臺下的聲音猛地變大了一瞬，然後重新歸於了安靜。
餘暉也終於看清楚了這個“神眼”的模樣，它看上去就是一個大眼珠子，眼白和眼瞳顏色分明，被高舉在眾人頭頂上時，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之眼一樣俯瞰著眾生。
“所以說，神眼能幹嘛？”餘暉挑剔地打量著它，也沒見它會自己動起來，看起來就只是一個大一點的眼睛，“連三個勾玉都沒有，不大吸引人啊。”
三個怪物在高舉“神眼”片刻後，把它平舉在身旁，像是變成了雕塑一般站在那裡。在靜默之中，一個個眼會成員開始從側邊走上水泥臺，手裡都捏著幾隻眼珠子，顯然是它們在駐守街道時獲得的戰利品。
它們把手中的眼球放在“神眼”前方，挨個讓它們的眼瞳互相觸碰，隨後又從另一邊走下臺去，默默掏出刀子在自己臉上的空白地方劃出一條口子，把手裡的眼珠子塞進去。眼睛在進入傷口中後就瞬間有了神采，開始自如地活動起來。
“你沒有收穫額外的眼睛嗎？”王頭兒從自己隨身的小袋子裡掏出兩隻眼球，滿腦袋的眼睛中分出兩隻來瞥了餘暉一眼，壓低聲音隨口問道。
“呃，我只有這個。”餘暉揚了揚手中的眼珠子。
“哦，它既然已經跟你的視野相連了，那就是已經參加過神眼儀式了，沒必要再進行一次。”王頭兒嚴肅地說道，“千萬別做這種事，這是對神眼的欺瞞和褻瀆。”
“好吧，下次會有的。”餘暉說道，腦子裡卻是轉著各種念頭。
看來神眼儀式的作用就是讓眼會成員們從別處挖來的眼睛跟自己的視野相連，也就是說……神眼讓它們獲得了跟窺視的眼睛相似的能力！
餘暉捏著手中的窺視的眼睛，瞬間就感覺它不怎麼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