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柳葉刀 作品

第二百三十六章 強者的思維!(求訂閱!)

    其他科室暫時不論,就目前而言,國內的骨科,綜合實力最強的十所醫院,京都佔了其中的一半!

    京都大學附屬積水潭、京都大學附屬第三醫院,三一軍醫、和協、京都大學附屬第一醫院。

    科室的綜合實力排名,其實一定程度上,也代表了其承擔的病人體量。

    國內、包括國外的很多器械公司,都絕對是非常希望能夠擠進這幾個大型醫院,佔據其中的市場的。

    張正權現在的公司,在湘省本地,都沒有能夠打進到湘南大學附屬醫院裡去,但是,如今?

    京都大學附屬第三醫院的教授,竟然會主動和自己聯繫。

    張正權想了一圈,除了周成這個變數之外,他還真找不到其他的變異因素了——

    如果真的是因為自己的魅力夠強的話,那麼在之前邀約他們的時候,就不會被一口拒絕,完全就沒有迴旋的餘地。

    而現在所表現的這一切,都完全是超出了張正權之外的。

    張正權是不希望消費與周成之間的關係的,但是。

    現在這麼大一塊肥肉到了面前,還是真的非常誘惑:“哥,你說我能答應嗎?”

    張正權日常叫周成的都是周成哥,現在就是他親哥。

    “欸~~~”

    周成此刻的神色也是頗為不太自然,沉默著沒講話。

    他周成,只是在八醫院的時候,過上過一陣好日子。那時候他以為自己已經有一定的份量了,回家之後,再去魔都時,那是有點意氣風發的。

    覺得自己是能夠闖出來一番事業的,可到了魔都之後,就直接被曾老生動地上了一課。

    而就在前面幾天,這一堂課變得更加生動了些。

    所以,周成目前也不好評估自己到底是有沒有這個臉面了。

    便說:“你自己斟酌吧,權子。”

    “其實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和我有沒有關係,我覺得是和我沒關係的。我不管你信不信。”

    周成也知道張正權的為難之處,公司初開,雖然是接手的其他公司,但是也要拓寬市場才能夠繼續存活,儘早地逆虧為盈。

    可是,周成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也沒辦法去掌控京都大學第三醫院裡面教授們的心思。

    陸乾州可以,但是,我周成只是周成,我不是陸乾州的爹。

    陸乾州絕對沒有必要為了‘孝順’自己,連帶著把張正權也幫了。

    張正權深吸一口氣,一飲而盡:“好!~”

    “我曉得了。但不管是不是周成哥你主導的,但是千絲萬縷,還是得要有你這個鏈接口在才行啊。”

    “我就知道,你這個兄弟,我沒交錯。”

    周成翻了翻白眼:“合著就是沒讓你賺到錢的兄弟,都是交錯了的咯?”

    “滾蛋。”

    張正權眉頭挑了挑:“你是那個能想著還有個兄弟需要養家餬口的兄弟。”

    “來,我再敬你一杯……”

    “隨意喝吧。”

    ……

    本來張正權還要繼續喝一點的,說是高興,畢竟是假如真的能夠往京都大學附屬三醫院裡面打進去一批銷量的話,基本上夠一半的花銷了。

    但是啊,周成把酒局叫停了,覺得實在是沒有必要。

    他明天還要上課,雖然可能沒有了比陸乾州和彭鵬一樣的人,但是,去還是要去的,畢竟是花了錢的啊。

    哦不,應該是,花了魔都九院的錢。

    然後張正權也最好別喝多,免得第二天因為宿醉誤了事,那就真要樂極生悲了。完全沒必要。

    張正權叫了個代價。

    周成也沒建議更便宜的打車方式了。

    吃個火鍋吃了接近四千大洋,也真是沒誰了。

    張正權這個煞筆,直接點了五十盤肉,不讓退,兩個人差點吃吐,再加上卜浩然意外加入,也才吃了二十一盤!

    剩下的,周成都想打包了,問了幾桌人,想要送出去都沒送得出去,然後是服務員覺得可惜,問她們可不可以帶走,這才避免了浪費。

    29*78,2262!雖然最後還是按照70一盤算的價格,也得2000多!!

    ……

    張正權到了酒店後,酒還沒醒過來,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您好。我是小張。”張正權非常熱情和客氣。

    在開公司之前,他接打電話除了家裡人,都基本上是爹,開了公司之後,除了在老張那裡是兒子,其他很多地方都快成孫子了。

    “我知道,你是小張,你爹還是張萬青。”

    “我陸乾州,乾州醫器就是以我的名字命名的。”陸乾州自報了家門。

    張正權愣了楞,然後想了一圈:“欸~~~~?”

    “做骨科器械的,好像沒有叫乾州的啊。大哥,你是不是打錯了啊?”

    張正權剛入行,和省內的器械公司打t臺都沒打贏,哪裡顧得上國外的,非骨科器械耗材的公司哦。

    而且打他電話的人,大多提了他爹叫什麼的,就基本上沒好事。

    陸乾州當時就沉默了。

    然後過了十秒鐘,說:“今天,你應該接到了好幾個和你們公司合作的電話吧,這是我弄的。不是周成,你現在能聽明白了嗎?”

    張正權聞言,立刻就說:“欸,陸先生您好。您好。”

    “我是小張,不知道陸先生您打電話過來有何指示?”

    捱罵要立正啊,犯了錯要承認啊,還好現在的張正權不是以前了,會直接說一句,那你去找張萬青唄,來我這裡幹嘛?

    “我只問你,你為什麼想要做不賺錢的生意啊?”陸乾州覺得這個張正權也是哥能屈能伸的人,所以也不願意多糾結之前的誤會。

    而且他實在是很好奇,張正權為何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入場器械這一塊。

    張正權馬上回說:“陸先生,所有做不賺錢生意的,其根本目的就是為了掙錢。陸先生是打算投資我麼?”

    “如果是的話,我可以來拜訪陸先生您,我們當面詳談?”

    陸乾州搖頭:“不,我暫時沒空和你見面。好吧。”

    “你要和我合作的話,我建議你先提前瞭解一下乾州,至少可以百度一下。或者goo一下。”

    “而且,我們的合作,可能到時候會有點阻力和小風險,你願意承擔麼?”

    “嗯?”張正權愣了愣。

    陸乾州就道:“沒關係,你父親肯定頂得住,你要不還是先去問問他的意思吧,這件事,你可以作為一個引子,但是真要拍板的話,還得他來。”

    “我之所以不想直接聯繫他,是因為他根本不懂我們這一行。”

    “但是你肯定是明白的。”

    “現在你遇到的這麼一些,就是我的誠意。”

    “京都三院,和協醫院,你能夠把握得住的話,差不多了。這誠意再多的話,您就得想想我是不是會別有所圖了。”

    說到這裡,陸乾州就掛斷了電話。

    張正權則是在這邊,開始一臉懵逼起來,過了好一會兒,他打了一下公關部的電話,查到了乾州之後。

    張正權還是沒急著給老張打電話,而是先自忖著,自己到底能不能接得住,和陸乾州合作,甚至可能陸乾州會藉著這個合作的機會,往國內轉投資甚至回國的這種風波撞擊。

    到底有沒有這樣的能力和實力。

    考慮了一圈,張正權覺得自己是沒這個份量的,但是再仔細考慮一圈,張正權又覺得,如果陸乾州就只想靠著民企回家的話,那麼是絕對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這事兒,還得看上面。

    所以,其實給老張講不講,影響都不大。

    那陸乾州打來電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不太懂。

    ……

    沙市。

    某小區內,楊弋風穿著單薄的睡衣,端著咖啡,走向窗臺旁。

    在家裡行走,因為有地暖,絲毫不冷。

    他接著坐到了藤椅上,桌子上還打開著寫小說的碼字軟件,電話放在了電腦的背後。

    看了看窗外,稍微打了個哈欠,仍然未著急動筆,繼續思考著各種各樣的素材。

    一杯茶,一包煙,一千字,摸一天。

    這就是大部分小說作家的狀態,不是不想寫,是實在是在沒有靈感的時候,寫不出來任何東西,乾巴巴的,沒有任何靈感的文字組織物,是不配被放出來的。

    正放鬆心情,儘量使得自己心曠神怡的時候,他電話響了起來。

    一看,卻是陌生電話。

    楊弋風就頗為好奇了啊,自己很久都沒在科室裡了,陌生的電話,很少見。而且歸屬地還不是沙市,莫不是騙子哦?

    但是想了想,楊弋風還是接了:“喂。”

    沒自報家門,只是客氣了一句。

    “楊弋風?”電話的另外一頭,飄出來他名字。

    語氣很陌生,但是對方確實是認識自己的,楊弋風眉頭一皺:“是的,不知道您貴姓?”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只問你一個問題。”

    “你願不願意幫我個忙,去老老實實地當幾年研究員?”

    “也不是給其他的外人,就是給你的熟人,周成。然後,我給你年薪一個億,怎麼樣?”電話裡的聲音,格外輕佻,似乎在說幾塊錢,或者在討論吃飯喝水這樣的尋常事一樣。

    楊弋風聞言,立刻眉頭一皺,而後馬上舒緩而開:“陸乾州老師!”

    “果然是聰明人啊!不愧是以前最被桂老看好的,要來對付我的人。”

    “可惜啊,被我安排得明明白白的,都來不了京都了。如今就只能強行改行去了。”

    “所以,你如果不想再有意外發生的話,那麼就繼續聽我的安排吧。”陸乾州被認出來身份之後,忽然說了一段話,極具衝擊力和刺激性。

    楊弋風的呼吸只是稍微急促了一些,然後就平復了下來:“這件事不可能和你有關係。”

    “我已經查證了。”

    陸乾州這麼說,肯定是為了激怒他。

    “你是誰?你怎麼能夠查證就和我沒關係呢?”陸乾州繼續反問,譏諷味道十足。

    “我查證的是和任何人都沒關係,更加不可能和您有關係。如果真的是能和您有關係的話,您不會對我說這些話。”

    “畢竟,您雖然可能不在國內,您家的祖墳還在。”楊弋風也是頗為不客氣地回。

    陸乾州也就不想繞圈子了,他到現在,基本上已經確定了,周成的意外出現,並不是簡單的意外,就是楊弋風的刻意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