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機N號 作品
第30章 我在年代文裡吃軟飯（三十）
宋辰板著臉，就差把不高興這幾個字刻在臉上了。
剛剛在四合院看到醜寶跟著白傳根出來的那一瞬間，宋辰產生了終止計劃的念頭。
他知道醜寶有自保的能力，可萬一呢，她力氣再大能擋得住子/彈？再怎麼聰明，醜寶都還只是個孩子。
他可以眼睜睜看著院子裡其他任何一個孩子成為誘餌，卻不願意那個人是自己的女兒。
宋辰覺得，這不是自己應該有的感情。
他不需要這種感情。
必要時候，包括他自己在內，所有的一切都該是可以毫無顧忌利用的。
這只是一場戲，直到閉幕他都是一個合格的演員，但他不需要入戲太深。
醜寶抹了抹髒兮兮的臉，“因為我知道我會很安全啊。”
她仰著頭，得意地說道。
“要不然爸爸這次為什麼要留大舅舅在家裡住這麼長時間，而且我都看得出來白傳根有問題，爸爸比我聰明，肯定也看出來了。”
醜寶聰明的腦袋早就猜到她爸肯定已經盯上白傳根了，之所以把大舅舅留下來，也和白傳根有關。
而且她的力氣很大，那些大人都不會防著她這麼大的小女孩，她就算遇到危險也能自己逃出來。
一大一小兩隻小狐狸對視著，最後還是小狐狸敗下陣來。
“對不起爸爸，我錯了。”
下次還敢！
她低著頭，一副乖巧認錯的姿態。
“應該就是這兒，剛剛就是這兒傳出了槍聲！”院子外忽然又湧進來一群人，其中還有徐前進和呂大膽。
自從意識到白傳根這個孩子有問題後，倆人就趕緊找了公安，誰知道革會聽說了這件事，也跟著過來湊熱鬧。
他們一路尋找，因為醜寶的可愛漂亮一路上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通過這種笨拙的辦法，還真讓他們找到了這附近，之後又聽到了槍聲，尋著聲音就找過來了。
還真是一個大案！
公安倒還知道第一時間檢查那些被綁來的孩童婦女的身體情況，革會的人就像是聞著血腥味趕來的鯊魚一樣，當著保衛科和公安成員的面就搜起來那些人的身體。
“贓款呢，你們之前一路坑蒙拐騙賺來的贓款呢，這些贓物必須充公，上交！”
他們義正嚴辭地說道，也不顧邊上其他人鄙夷的眼神。
現如今他們權力大，名聲卻臭不可聞，藉著打到舊勢力的旗幟，不知抄了多少富戶，一部分充公，一部分塞飽了自己的口袋。
搜刮了一遍罪犯身上的財物，又有人跑去院子裡找，務必將他們窩藏的據點翻個底朝天。
之後的事就不是宋辰他們可以參與的了，關於捉拿這批在各地流竄作案的罪犯的功勞，還有的扯皮呢。
徐前進和呂大膽看到了宋辰懷中的醜寶，終於鬆了口氣。
原來宋辰早就盯上白白家那孩子了，他們把革會的人帶過來，好像還幫倒忙了，不過幸好有驚無險，醜寶這麼可愛的小姑娘，誰也不想看到她受到傷害。
等一行人錄完筆錄回到四合院，自然引起了軒然大波。
白天發生的事情，早已經傳播開了。
公安局和軋鋼廠保衛科的人都來了一趟，還把白家母子帶走了。
聽到那些同志說白傳根是那個犯罪團伙前頭目的親生兒子，白鐵剛當場就吐血昏死過去了。
可院子裡的人在得知白傳根是之前騙光了白家家底的那個女人生的孩子後，對白家母子完全生不起同情的情緒。
能被同一個騙子騙兩次，這得多蠢才能再上當啊。
白鐵剛把一個騙子生的孩子帶回來，難道就沒想過這個從小就生活在詐騙團伙裡的小孩，以及他身後的那個女人會不會傷害到院子裡的其他人嗎。
他應該想過，只不過他覺得自己是孩子親生父親，所以不會被傷害，至於院子裡的人，被傷害了也無所謂。
或許，他心裡更巴不得他們遇到麻煩。
這麼一想，就更覺得白鐵剛母子有什麼下場都是活該了。
*****
“我提議，罷免咱們院裡的兩位管事！”
範紅娟站出來大義滅親。
這都什麼狗屁管事啊，前幾天居然還號召全院給小騙子捐款，差點把整個院子裡的人都帶溝裡去了，現在別的院兒裡都在看他們大院的笑話呢。
當然，範紅娟最不爽的還是她男人，之前捐出去的二十五塊不知道還能不能要回來。
“我複議！”
在張滿多不可置信的目光下，一大媽也站了起來。
“我還提議推舉小宋做我們院兒裡的管事大爺，老話說得好，有志不在年高，小宋充分證明了他的頭腦和人品都比以前的兩個管事大爺更適合管理咱們院子。”
張滿多和呂文彪都震驚地說不出話來了，這一群老孃們兒這是造反嗎！
他們用期待地眼神看向院子裡的其他人，希望大家能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
“我也複議！”“對，我也覺得應該換個管事大爺了。”
……
一句句贊同的聲音，讓張滿多和呂文彪的臉色都變得灰敗了。
被大家推舉的宋辰站了起來，他可不想做一大爺，管事大爺可不是什麼閒職，要通知街道的安排，組織院子裡的人配合完成街道的一些活動和任務，大大小小瑣碎事一堆，而且這個職業全憑熱愛，唯一的實物獎勵就是年底街道發的幾斤細面和其他一些年禮。
當然，更多的還是這個年代的人特別在意的虛名。
張滿多和呂文彪當管事大爺的這些年裡，為了好名聲，不知道填了多少錢進去，宋辰就靠這個算計過他們一筆。
“感謝大家對我的信任，不過我覺得自己的能力和資歷都還不足以勝任一大爺這個位置，我在這兒也想舉薦一個人，那就是我們中院的徐前進同志，大家都知道，徐前進同志是打擊敵對分子的英雄人物，今天我家醜寶遇到危險的時候，也是徐前進同志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聯繫了公安，我覺得，要是這樣一位細心又熱心腸的鄰居做了咱們院兒的一大爺，我們院裡的安全情況會有顯著提升。”
被宋辰提到的徐前進已經愣住了，站在他身邊的徐寡婦則是無比激動。
她就說院子裡只有小宋是個好人，居然把這麼受尊敬的一大爺的位置讓給她家前進。
“宋辰說的有道理啊，徐前進還是英雄呢。”
“是啊，讓他做一大爺，我們都沒意見。”
徐前進的名聲好啊，而且現在他一直在家裡修養著，確實有更多的時間可以處理四合院裡的這些雜事。
不像宋辰，偶爾還得寫寫文章呢，不是一直都那麼空閒。
而徐前進本人呢，他當然是願意的，雖然和妻子說開了，可現在每天在家裡帶孩子，徐前進終究還是有些喪氣的。
要是成了管事的一大爺，感覺更體面了，每天待在院子裡也不是無所事事了。
“如果讓徐前進做一大爺，那宋辰就做二大爺吧。”
不知又有誰提出了這個主意。
“我正想說呢，我覺得，如果大家真的想推舉我，我願意成為院子裡的三大爺，至於誰坐二大爺的位置，我覺得應該是大膽哥。”
宋辰心想，傻子才做“二”大爺。
正好，這個位置很適合呂大膽，而且也是子承父業。
“大膽哥一直都是咱們院子裡最熱心腸的好同志，咱們不能因為呂叔犯了錯誤，就忽略了大膽哥的優點，試問，咱們院裡有多少人沒受過他的幫助。”
這一點也是事實，呂大膽是真的熱心腸，他在食堂上班，幫四合院裡的人順帶捎買點東西那是常有的事，看到院裡幾個老頭老太太搬重物，他也會主動過去幫忙搭把手。
就像今天白天以為醜寶出事，他和徐前進一樣，都衝在了最前面。
而且讓呂大膽當二大爺，也算是給曾經的一大爺二大爺一個面子，畢竟他們之前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大家也一致通過了這個決議。
“我是二大爺了！我居然是二大爺！爸，你兒子我把你推翻了，以後你別罵我沒出息了，嘿嘿嘿，我是二大爺！”
呂大膽都快高興瘋了，他從來沒覺得宋辰像今天那樣順眼過。
呂文彪朝自家兒子翻了個白眼，可比起啥都沒撈著的張滿多來說，他這確實也不算特別丟臉。
不知怎麼的，呂文彪居然還挺感激宋辰。
雖然他丟了二大爺的管事位置，可至少這個位置還在他家啊。
小宋這人真不錯，居然能從他兒子身上發掘優點，他這個親爹都沒注意到呢。
宋辰理所當然被舉薦成為三大爺，不過有前面兩位積極想要表現自己的管事大爺存在，他這個三大爺基本就只是一個掛名。
這天晚上，四合院的權利順利完成老青的交接，曾經的道德綁架派系落下帷幕。
*****
“爸爸，你過來呀。”
臨睡覺前，醜寶將自己臥室的門拉開一條小縫，衝著爸爸招了招手，似乎有什麼小秘密要告訴他。
宋辰挑了挑眉，好奇地走了進去，只見小閨女掀開被子，露出裡面的一堆捲成筒的紙鈔和一些金銀珠寶。
他想到白天醜寶消失的那一段時間，以及她再次出現時灰頭土臉的模樣，原來是趁機翻人販子老巢了。
宋辰深吸一口氣。
如果他是一個正直的人，那他應該將這筆錢上交。
可惜他不是，他是個壞人！
“爸爸，以後我養你啊！”
醜寶把小肚子拍得啪啪作響。
她知道的，爸爸對其他人的好都是逢場作戲，其實爸爸最愛的人，只有她和媽媽。
別看醜寶聰明，將她爸的一些動機分析的頭頭是道，可當局者迷，她覺得她爸哄別人都是假的，對她那才是真心實意。
“寶寶，你知道爸爸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是什麼嗎？”
看著一床的寶貝，再加上嚷嚷著要養他的閨女，白天被氣跑掉的父愛這不就回來了嗎。
“爸爸最幸福的事，就是和你媽媽相愛，然後一起擁有了你這顆愛情的小結晶，你永遠是爸爸和媽媽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人。”
沉浸在爸爸溫柔又醇厚的聲音中，小丑寶眯著眼睛，幸福地晃起了腳丫子。
“你是這個世界上，爸爸最可愛，最漂亮的小寶貝。”
真該讓白傳根來聽聽，什麼叫真情實感。
她已經沉浸在爸爸的彩虹屁中，立誓將來一定要讓爸爸成為全天下最幸福的爸爸。
剛剛在四合院看到醜寶跟著白傳根出來的那一瞬間，宋辰產生了終止計劃的念頭。
他知道醜寶有自保的能力，可萬一呢，她力氣再大能擋得住子/彈？再怎麼聰明，醜寶都還只是個孩子。
他可以眼睜睜看著院子裡其他任何一個孩子成為誘餌，卻不願意那個人是自己的女兒。
宋辰覺得，這不是自己應該有的感情。
他不需要這種感情。
必要時候，包括他自己在內，所有的一切都該是可以毫無顧忌利用的。
這只是一場戲，直到閉幕他都是一個合格的演員，但他不需要入戲太深。
醜寶抹了抹髒兮兮的臉，“因為我知道我會很安全啊。”
她仰著頭，得意地說道。
“要不然爸爸這次為什麼要留大舅舅在家裡住這麼長時間，而且我都看得出來白傳根有問題，爸爸比我聰明，肯定也看出來了。”
醜寶聰明的腦袋早就猜到她爸肯定已經盯上白傳根了，之所以把大舅舅留下來，也和白傳根有關。
而且她的力氣很大，那些大人都不會防著她這麼大的小女孩，她就算遇到危險也能自己逃出來。
一大一小兩隻小狐狸對視著，最後還是小狐狸敗下陣來。
“對不起爸爸，我錯了。”
下次還敢！
她低著頭，一副乖巧認錯的姿態。
“應該就是這兒，剛剛就是這兒傳出了槍聲！”院子外忽然又湧進來一群人，其中還有徐前進和呂大膽。
自從意識到白傳根這個孩子有問題後，倆人就趕緊找了公安，誰知道革會聽說了這件事，也跟著過來湊熱鬧。
他們一路尋找，因為醜寶的可愛漂亮一路上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通過這種笨拙的辦法，還真讓他們找到了這附近，之後又聽到了槍聲，尋著聲音就找過來了。
還真是一個大案！
公安倒還知道第一時間檢查那些被綁來的孩童婦女的身體情況，革會的人就像是聞著血腥味趕來的鯊魚一樣，當著保衛科和公安成員的面就搜起來那些人的身體。
“贓款呢，你們之前一路坑蒙拐騙賺來的贓款呢，這些贓物必須充公，上交！”
他們義正嚴辭地說道，也不顧邊上其他人鄙夷的眼神。
現如今他們權力大，名聲卻臭不可聞，藉著打到舊勢力的旗幟，不知抄了多少富戶，一部分充公，一部分塞飽了自己的口袋。
搜刮了一遍罪犯身上的財物，又有人跑去院子裡找，務必將他們窩藏的據點翻個底朝天。
之後的事就不是宋辰他們可以參與的了，關於捉拿這批在各地流竄作案的罪犯的功勞，還有的扯皮呢。
徐前進和呂大膽看到了宋辰懷中的醜寶，終於鬆了口氣。
原來宋辰早就盯上白白家那孩子了，他們把革會的人帶過來，好像還幫倒忙了，不過幸好有驚無險，醜寶這麼可愛的小姑娘，誰也不想看到她受到傷害。
等一行人錄完筆錄回到四合院，自然引起了軒然大波。
白天發生的事情，早已經傳播開了。
公安局和軋鋼廠保衛科的人都來了一趟，還把白家母子帶走了。
聽到那些同志說白傳根是那個犯罪團伙前頭目的親生兒子，白鐵剛當場就吐血昏死過去了。
可院子裡的人在得知白傳根是之前騙光了白家家底的那個女人生的孩子後，對白家母子完全生不起同情的情緒。
能被同一個騙子騙兩次，這得多蠢才能再上當啊。
白鐵剛把一個騙子生的孩子帶回來，難道就沒想過這個從小就生活在詐騙團伙裡的小孩，以及他身後的那個女人會不會傷害到院子裡的其他人嗎。
他應該想過，只不過他覺得自己是孩子親生父親，所以不會被傷害，至於院子裡的人，被傷害了也無所謂。
或許，他心裡更巴不得他們遇到麻煩。
這麼一想，就更覺得白鐵剛母子有什麼下場都是活該了。
*****
“我提議，罷免咱們院裡的兩位管事！”
範紅娟站出來大義滅親。
這都什麼狗屁管事啊，前幾天居然還號召全院給小騙子捐款，差點把整個院子裡的人都帶溝裡去了，現在別的院兒裡都在看他們大院的笑話呢。
當然，範紅娟最不爽的還是她男人，之前捐出去的二十五塊不知道還能不能要回來。
“我複議！”
在張滿多不可置信的目光下，一大媽也站了起來。
“我還提議推舉小宋做我們院兒裡的管事大爺，老話說得好，有志不在年高，小宋充分證明了他的頭腦和人品都比以前的兩個管事大爺更適合管理咱們院子。”
張滿多和呂文彪都震驚地說不出話來了，這一群老孃們兒這是造反嗎！
他們用期待地眼神看向院子裡的其他人，希望大家能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
“我也複議！”“對，我也覺得應該換個管事大爺了。”
……
一句句贊同的聲音，讓張滿多和呂文彪的臉色都變得灰敗了。
被大家推舉的宋辰站了起來，他可不想做一大爺，管事大爺可不是什麼閒職，要通知街道的安排，組織院子裡的人配合完成街道的一些活動和任務，大大小小瑣碎事一堆，而且這個職業全憑熱愛，唯一的實物獎勵就是年底街道發的幾斤細面和其他一些年禮。
當然，更多的還是這個年代的人特別在意的虛名。
張滿多和呂文彪當管事大爺的這些年裡，為了好名聲，不知道填了多少錢進去，宋辰就靠這個算計過他們一筆。
“感謝大家對我的信任，不過我覺得自己的能力和資歷都還不足以勝任一大爺這個位置，我在這兒也想舉薦一個人，那就是我們中院的徐前進同志，大家都知道，徐前進同志是打擊敵對分子的英雄人物，今天我家醜寶遇到危險的時候，也是徐前進同志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聯繫了公安，我覺得，要是這樣一位細心又熱心腸的鄰居做了咱們院兒的一大爺，我們院裡的安全情況會有顯著提升。”
被宋辰提到的徐前進已經愣住了，站在他身邊的徐寡婦則是無比激動。
她就說院子裡只有小宋是個好人，居然把這麼受尊敬的一大爺的位置讓給她家前進。
“宋辰說的有道理啊，徐前進還是英雄呢。”
“是啊，讓他做一大爺，我們都沒意見。”
徐前進的名聲好啊，而且現在他一直在家裡修養著，確實有更多的時間可以處理四合院裡的這些雜事。
不像宋辰，偶爾還得寫寫文章呢，不是一直都那麼空閒。
而徐前進本人呢，他當然是願意的，雖然和妻子說開了，可現在每天在家裡帶孩子，徐前進終究還是有些喪氣的。
要是成了管事的一大爺，感覺更體面了，每天待在院子裡也不是無所事事了。
“如果讓徐前進做一大爺，那宋辰就做二大爺吧。”
不知又有誰提出了這個主意。
“我正想說呢，我覺得，如果大家真的想推舉我，我願意成為院子裡的三大爺，至於誰坐二大爺的位置，我覺得應該是大膽哥。”
宋辰心想，傻子才做“二”大爺。
正好，這個位置很適合呂大膽，而且也是子承父業。
“大膽哥一直都是咱們院子裡最熱心腸的好同志，咱們不能因為呂叔犯了錯誤，就忽略了大膽哥的優點，試問，咱們院裡有多少人沒受過他的幫助。”
這一點也是事實，呂大膽是真的熱心腸，他在食堂上班，幫四合院裡的人順帶捎買點東西那是常有的事，看到院裡幾個老頭老太太搬重物，他也會主動過去幫忙搭把手。
就像今天白天以為醜寶出事，他和徐前進一樣，都衝在了最前面。
而且讓呂大膽當二大爺，也算是給曾經的一大爺二大爺一個面子，畢竟他們之前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大家也一致通過了這個決議。
“我是二大爺了！我居然是二大爺！爸，你兒子我把你推翻了，以後你別罵我沒出息了，嘿嘿嘿，我是二大爺！”
呂大膽都快高興瘋了，他從來沒覺得宋辰像今天那樣順眼過。
呂文彪朝自家兒子翻了個白眼，可比起啥都沒撈著的張滿多來說，他這確實也不算特別丟臉。
不知怎麼的，呂文彪居然還挺感激宋辰。
雖然他丟了二大爺的管事位置，可至少這個位置還在他家啊。
小宋這人真不錯，居然能從他兒子身上發掘優點，他這個親爹都沒注意到呢。
宋辰理所當然被舉薦成為三大爺，不過有前面兩位積極想要表現自己的管事大爺存在，他這個三大爺基本就只是一個掛名。
這天晚上，四合院的權利順利完成老青的交接，曾經的道德綁架派系落下帷幕。
*****
“爸爸，你過來呀。”
臨睡覺前，醜寶將自己臥室的門拉開一條小縫，衝著爸爸招了招手，似乎有什麼小秘密要告訴他。
宋辰挑了挑眉，好奇地走了進去，只見小閨女掀開被子，露出裡面的一堆捲成筒的紙鈔和一些金銀珠寶。
他想到白天醜寶消失的那一段時間，以及她再次出現時灰頭土臉的模樣，原來是趁機翻人販子老巢了。
宋辰深吸一口氣。
如果他是一個正直的人，那他應該將這筆錢上交。
可惜他不是，他是個壞人！
“爸爸，以後我養你啊！”
醜寶把小肚子拍得啪啪作響。
她知道的，爸爸對其他人的好都是逢場作戲，其實爸爸最愛的人，只有她和媽媽。
別看醜寶聰明，將她爸的一些動機分析的頭頭是道，可當局者迷，她覺得她爸哄別人都是假的，對她那才是真心實意。
“寶寶，你知道爸爸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是什麼嗎？”
看著一床的寶貝，再加上嚷嚷著要養他的閨女，白天被氣跑掉的父愛這不就回來了嗎。
“爸爸最幸福的事，就是和你媽媽相愛，然後一起擁有了你這顆愛情的小結晶，你永遠是爸爸和媽媽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人。”
沉浸在爸爸溫柔又醇厚的聲音中，小丑寶眯著眼睛，幸福地晃起了腳丫子。
“你是這個世界上，爸爸最可愛，最漂亮的小寶貝。”
真該讓白傳根來聽聽，什麼叫真情實感。
她已經沉浸在爸爸的彩虹屁中，立誓將來一定要讓爸爸成為全天下最幸福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