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爆款 作品

第615章 簫吟,兩個簫吟,驚喜嗎

    周行山冷冷道:“誤會,我在房間裡睡得好好的,這三個人誤會走錯了房間嗎?”

    船老闆順著他的目光,他火折的地方望去,看著被床幔裹著的床,裡面在動,他氣血一下翻湧,氣不打一處來,上前一扯床幔,看見了自己的船伕,三個船伕在床上。

    船老闆氣得胸口起伏,轉身對拿火折的周行山道:“抱歉,客人抱歉,是我管教不嚴,驚擾了客人,請客人見諒。”

    周行山睚眥必報,“抱歉,管教不嚴,見諒,隨便八個字就可以把這件事情抹了,這位老闆,我能顧得起你們的船,能單槍匹馬的上你們的船,你覺得就可以算了?”

    船老闆渾身一震,一抖,是的,一個長相絕美的哥兒,就算他的紅痣已不在,是一個成了婚娶了妻的哥兒,他能單槍匹馬的走水路,上他們的船,去京城,絕對是一個有本事,不能小視的人。

    而且…他們這個船上全是漢子,他都敢上來,他說多少價錢就多少價錢還不還價,這本身…就是強者的象徵。

    船老闆壓了一口氣:“客人放心,當然不會這樣算了,來人,把他們三個綁起來,扔進河裡,泡上一個時辰,是死是活,看他們的造化。”

    其他船員聽到船老闆的話,不敢違背,找出繩子,迅速上前,去綁船上的三個人。

    床上的三個漢子身上沾上了燈油,再加上船老闆和其他人員都來了,早就嚇得魂飛魄散,沒有任何半夜闖門,想壓的漂亮哥哥翻雲覆雨的雄心壯志,猥瑣高昂。

    他們張口求饒:“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錯了,我們錯了,老闆饒命饒命啊,老闆。”

    “客人饒命,饒命啊,我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求饒沒有用,該綁還是綁。

    而且還是扒了衣服的綁起來。

    周行山為了以防萬一,拿著燈油,從他住的房間澆到了甲板上,最後從甲板上拿著一個火把。

    船老闆和其他船員見到此情此景,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兒了,只要他手中的火把,火折,船轟一下子就會被燒起。

    哪怕他們現在在河裡有足夠的桶,足夠的水,一旦燒起來,只有眼睜睜看的份,絕對撲滅不了火。

    “客人客人,您當心,當心啊。”船老闆點頭哈腰,雙手捧著極其討好,向他保證:“我們船上,除了這三個,絕對沒有其他狼子野心,行為下作,德行敗壞之人了。”

    “咱們,就是上有老下有小,風裡來雨裡去,賺一點小錢養家餬口,你您您您還是把火把扔了吧,您您要是失手,那我們……”

    周行山玩著手中火把,目光凜然,氣勢冰冷:“不想我失手,你們不想死,不想自己的妻兒父母孤苦無依,還等什麼呢?”

    船老闆一聽,明白了,那三個想佔他便宜的沒有下水,在水裡待不了一個時辰,這是就沒完了。

    為了自己的船,為了自己的銀子,船老闆伸出手,對著壓著那三個漢子的人道:“把他們三個扔下去。”

    “不要……”

    三個人發出淒厲的求喊聲。

    然而並沒有用。

    三個裸著身體被綁牢的人,被扔進了冰冷的水裡。

    繩子的長短距離,正好可以讓他們的頭露到外面,身子在河水裡。

    冰冷河水刺骨,他們在水裡凍得哆嗦,大聲喊叫。

    不但沒有人敢救他們,還把繩子拴在了船的扶欄之上,拿了一根香出來點燃。

    一根香從點燃到滅,是一個時辰,帶著風大,冰冷的船上,香會燃得更快一些。

    周行山看了香一眼,隨後看向船老闆:“麻煩你們派一個人看看,一個時辰過後,記得叫我。”

    他說完拎著火把,火折,重新找了一間乾淨的船艙房間,當然,他沒有忘記在地上潑上油。

    姜錢兒走到漢子面前,一個轉身,坐了下來,抄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是冷的,喝下去打了個激靈。

    那個和簫吟長得一模一樣的漢子,目光一直盯著她,她不說話,他也不著急,就靜靜的看著她。

    姜錢兒喝完水把杯子放下,手肘往桌子上一壓,與眼前的漢子對視:“我大概知道你是誰了,再說你是誰之前,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漢子眉頭一挑:“問吧!”

    姜錢兒嘴巴一裂:“我只是一個鄉野村婦,斗大字不識幾個,長得也不傾國傾城,身段也不妖嬈,你費盡心思,想盡辦法,把我弄出來,目的是什麼?”

    漢子回視著她:“是,你長得不傾國傾城,身段不妖嬈,是一個鄉野村婦,北朝的字你沒有識全,但是你有手藝,你會賺錢啊。”

    姜錢兒裂起的嘴巴剎那間一沉,定定的看著漢子,良久,點了點頭:“也是,我不光有手藝,會賺錢,你抓了我,還能控制我相公,讓我相公為你賣命。”

    漢子眉頭一挑:“你很聰明。”

    “別挑眉。”姜錢兒伸出手颳了一下自己的眉,提醒漢子:“簫吟,不會挑眉,只會冷冷的看著一個人,你這樣一挑眉,一副興趣盎然的樣子,一丁點都不像簫吟。”

    漢子臉色一沉,臉繃緊了。

    “對對對,就這樣就這樣。”姜錢兒急忙道:“把臉繃緊了,把神情調冷酷了,眼神中要透著一股厭世,冰冷,你就像簫吟了,就很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