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爆款 作品

第576章 相公和二爺一起挖坑埋人

    金冷心話音落下,周行山視線越過他,看向他身後一身黑衣,嘴唇緊抿,臉上帶著貫穿傷面無表情的簫吟:“稍等一下,我穿一件衣裳。”

    金冷心揚起蒼白的嘴角:“好啊,我在門口等你。”

    周行山起夜如廁,沒想到他會三更半夜來找他,他目送著他離開自己家的後門,如了廁,重新返回屋中,穿了衣裳,輕輕的拍了拍床上深睡小妻子的臉。

    姜錢兒被拍醒,迷糊的問道:“相公,發生什麼事了?”

    周行山聲音低低的說道:“二爺找我賞月,我出去一趟,告知你一聲,免得你醒來看不到我,著急。”

    姜錢兒徹底醒了:“好的相公,你多穿些衣裳,夜裡冷。”

    周行山吻了吻她:“我曉得了,你再接著睡。”

    姜錢兒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周行山掩了掩被子,離開了床,輕輕的掩上了門,走了出去。

    姜錢兒翻了個身,手握在了枕頭下的匕首上,如果天道原作者趁她相公不在再過來,她可以用匕首,殺不了他,讓他疼。

    夜晚寂靜,月光皎潔。

    沒有燈,勝有燈。

    金冷心一身墨袍,在月光下像一團黑,一團看不清楚的黑,他望著手提著燈籠的周行山:“這麼亮堂的夜,你提個燈籠,是在提醒我老,眼光不行嗎?”

    周行山把手中的燈籠微微往上一提:“二爺,您這純屬沒事找事,是想讓我罵你一頓,還是想讓我揍你一頓?”

    金冷心齜牙咧嘴:“你這是想到哪裡去了,我只不過覺得今天夜色格外美,提著燈籠,浪費。”

    周行山眉頭一挑,把手中燈籠一丟,瞬間火燃燒了燈籠,竄出了火苗,不到片刻,燈籠被燃燒的一乾二淨。

    此情此景,讓金冷心詫異道:“你這是做什麼?”

    周行山直到火滅了,才回答他道:“二爺說我提的燈籠浪費,這下就不浪費了。”

    金冷心呵呵一笑道:“我就隨口說個玩笑,你怎麼就當了真了?”

    周行山立在他面前:“在這天下里,沒有什麼叫玩笑,一口話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就撿不起來了。”

    “簫吟你讓他在家,他卻偷偷的跟著你,看似離我們很遠,我們說的每一句話,他卻能聽見。”

    金冷心聞言,向身後望去,果不其然,在不遠處,看見了簫吟,月光皎潔如銀,他一身黑衣,杵在那裡,格外顯眼:“一條狗而已,聽見就聽見了,你還怕他宰了你不成?”

    周行山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呀你呀,這條狗也只聽你的,我們在他面前,不過是喘氣的活物罷了。”

    金冷心啞然失笑:“哪有你說的那麼可怕,他很聽話的,從來不亂咬,從來不亂揮劍。”

    周行山藉著月色,湊近他,壓低聲音:“他是不對你亂咬。不對你亂揮劍,但是對我們,就說不好了。”

    “更何況,現在我嚴重懷疑他已經恢復記憶,所以,二爺,你說他之前到底是誰家的公子哥,才能造就他如此冷酷武藝高強?”

    金冷心呼吸一緊,心漏跳了一下,故作輕鬆之態道:“你這說的什麼話,他怎麼會是誰家的公子哥,他最多是誰家的死侍,暗衛。”

    “至於他臉上的傷,你該不會覺得是他故意的吧,其實不是,他臉上的傷,是我為了以防萬一,命令他毀了自己的臉的,所以他沒有恢復任何記憶,沒有想起任何東西。”

    月色下的金冷心,穿著墨袍,夜風吹起他的袍帶,過了腰臀墨色長髮飛揚,讓他整個人帶了一絲虛無縹緲之意。

    周行山長長嘆出一口氣,“臉毀了就毀了,不是什麼大事,按照禾隱先生的醫術,最多1~2月,他就能恢復如初。”

    “至於其他,二爺不願意承認,不願意去揣測,我也不宜多說什麼,你自己掂量著辦。”

    金冷心聽到他此言,目光落在他的臉上,久久方才道:“行哥兒,你是一個有本事的,我不想連累你。”

    周行山突地笑了起來。提醒著金冷心:“金二爺,你說你不想連累我,你是不是忘記了,咱們兩個的生意是連在一起的。”

    “你若有事,我絕對跑不了,我若有事,你得給我陪葬,不是嗎?”

    金冷心心頭一震,手指慢慢收攏,良久過後,道:“抱歉,我忘了。”

    周行山站直身體,不在意的說道:“二爺,你不必對我抱歉,人生苦短,你覺得沒錯,那便沒錯。”筆趣庫

    “我前兩天查看了家中餘銀,不足十萬兩,過年肉腸的分成要下來,大概再有十萬兩。”

    金冷心眉頭一擰,聲音發冷:“你什麼意思?”

    周行山不急不緩:“沒什麼意思,只是想告訴你,咱們做生意賺錢速度太慢,需要放開速度,把銀子儘快地撈到自己手上,才能有錢使得鬼推磨。”

    金冷心眉頭擰成了川字,雙眼在月光之下死死的盯著他:“行哥兒,你別懷疑,簫吟他不是宮裡的那位!”

    周行山勾起嘴角:“我沒說他是宮裡的那位,我只是要賺銀子,防患於未然,畢竟宮裡的那位失蹤了,現在雖然還會大肆喧譁,但是,各路諸侯,皇子們,已經蠢蠢欲動。”

    “你我是皇商,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一定會有人來拉攏我們,所以,咱們早做防範,比較好!”

    金冷心手指圈握成拳,指甲鑲嵌在手掌心裡:“我知道了,我那裡還有些銀……”

    周行山淡淡的打斷他:“你的銀子是你的銀子,我的銀子是我的銀子,對了,我們來銀子太慢了,需要另闢蹊徑,搞銀子快一些。”

    “我這邊有幾個法子,你且聽聽,聽完之後你再想些法子,明日再跟我講,咱們再商量商量,如何來銀子快!”

    金冷心緊握成拳的手掌,緩緩鬆開,“好,你說……”

    周行山張口朗朗說了起來。

    金冷心側耳傾聽,偶爾插上幾句……

    兩人在月光之下,聊了將近大半個時辰,才聊罷,踏著月色,各自回家。

    周行山脫掉衣裳,上了床,把自己的小妻子抱在懷裡,拉好被子,吻了吻他的額頭,閉上了眼。睡覺。

    金冷心回到家中,坐在燈火通明的房間裡,把裝有銀票的箱子重新拿了出來,開始一張一張的數銀票。

    簫吟

    把手中長劍放置一旁,一把抓住他的手,漆黑冷漠毫無感情的眸子,盯著他:“主人,你已經第二次數這一箱子銀票了,是不是周行山威脅你了,我可以殺了他。”